的確,他是不敢把她怎樣,如果她受了傷,南黎種八成要和他絕裂,即然她己經識趣的退出了,他也不必做這種無用功了。
“不錯,是個聰明的女人,也不用我多話了。我這次來見你,是想告訴你,謙辰和你是兩個世界的人,不管他願不願意,他將來都是繼承吾家家業的人,他無從選擇,你的存在不但是他的軟肋還是他的牽絆,為了他,為了你,你們隻能離開對方。”
“如果您來隻是想說這些,那您可以回去了。”
“當然不隻這些……謙辰那小子的性子我了解,不是你三兩句就能打發的,我想讓你配合我演一出戲。“
……
“小李啊,你是不是談了朋友了?怎麼突然買了這麼多男生用的東西啊?“便利店的阿姨笑著打趣她。
李念把錢付好,拎上袋子,挑了下眉;“我的男人多了,您指哪一個啊?”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回到住處,她掏出鑰匙,卻沒能馬上開門,麵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才小心翼翼的將鑰匙送進鑰匙孔。
哢,門開了。幽黃的燈光映入眼簾。
李念轉身飛快將房門關上,把鑰匙謹慎的掛到脖了上,這才抱著購物袋走進房間。
把購物袋裏的東西倒出來,她一一分門別類,牙膏牙刷,剃須刀之類的送浴室,碗筷送廚房,做完這一切,她轉身,走到臥室門口,輕輕一扭門把,,將房門打開。
房間裏光線昏暗,借著窗外的陽光,隱約看到床上一個巨大的鼓起。
她走過去,低頭看了兩眼,突然伸手一拍被子:“起床!”
被子動了動,緊接著,從裏麵鑽也一個亂糟糟的腦袋來,胡子拉紮,頭亂淩亂,半睜著眼,神情木然。
李念揪住他的耳邊,不理會他疼的直叫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一路提到了客廳,扔到了椅子上。
男人剛坐下就要起來,好像椅子上有釘子一樣,李念見怪不怪的把他按下去,對他喝道:“敢起來,我就把你的頭發剪光!”
男人一下子捂住了頭發,好像這對他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一般,李念把早餐拿出來,推到他麵前,她不太會做飯,李媽又請假了,兩人隻能吃盒飯。
男人一打開飯盒,就狼知虎咽的吃起來,李念隻吃了兩口就放下了,目光有意無意的打量著他頭上的傷口。
那傷口有耳上太陽穴下,足有七八厘米長,己經結痂,很恐怖的橫在那,像一條醜陋的蚯蚓。
她看了一會,見他這麼幾秒的時候,己經將飯吃的差不多了,不禁抬手找了他一下:“再敢吃那麼快,晚飯就沒了!”
興是在外麵流浪久了,江離然吃飯超級快,而且從來不剩飯,簡直難以讓人把這樣的他和從前那個挑嘴的男人聯係在一起。
吃完了飯,男人就不在椅子上坐了,跑到客廳的沙發上蹲著。
他身上穿著李念的長T恤,還是有些短,白白的肚皮露著,隨著他前後一搖一晃。
李念把飯盒扔了,所他拉去衛生間,教他用牙刷刷牙,他不用刷,李念就打他一次,打到他不敢再鬧為止。
刷完牙,李念把他推去客廳,從袋子裏掏出一套男式的睡衣:“換上!”
男人被睡衣當頭砸中,手忙腳亂的拿下來,當下就要脫衣服。
李念忙把身子轉過去,等了一會卻聽到男人哼哼唧唧人聲音,她一轉身,險些氣死。
他把衣服穿成了褲子,還在那和兩個袖口戰鬥呢。
李念耐著怒氣走過去,把衣服扯下來,這一扯,他身上的傷口就全露了出來,新的舊的,大的挨小的……
她聽說過,江離然出來那會,有人專門堵在警察局門口,把人抓了一頓打,還是南黎川派了人才把他弄出來,可是他卻避開了南黎川的手下,自己逃了出去。
這一路,不知碰到了多少仇家,能活著就己不錯了,誰讓他當初那麼得意,惹了不少的人。
她早就勸過他,做人不能太放縱,人的福報是有數的,早晚要花光的,可那時,他事業有成,多少人巴結著他,自然驕傲的不行,她的話從業沒有往心裏去。
她還提醒過她,不要把資產放在一個籃子城,他也不聽,一心要在X市混出片天地,如今卻落在這上地步。
人不人,鬼不鬼,連個三歲的孩童也不如。第一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