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的笑容裏多了一絲惆悵,但還是很美,畢秋想如果她是男人,一定會為這個女人瘋狂。
“畢秋,我還是叫你小秋吧,你是不是想知道,黎川最近在忙什麼?”
“……”畢秋沒有說話,目光清澈堅定,仿佛任何事情都無法捍動她。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不是想離間你們,我隻是想公平競爭,黎川不告訴你也許有他的原因,可是我認為,這樣有失公平,他不應該替你來做這個決定。”
畢和:“……”
白黎:“你知道他這幾天一直在我那裏包紮傷口嗎?”
……
廳子太大,又過於開闊,人一少,便冷清下來,開再熱的空調也讓人感覺冷。
傭人都被趕到了外麵,在寒風裏受著凍,隻隱約看著那別墅的大門開著,二少爺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裏一點星火忽而閃一下。
有車子從大門外開進來,速度很快,轉眼就到了麵前,車子尚未停穩,車門就被人推開,一個女人從車上跳下來,踉蹌了一下,往房子裏跑去。
有人認出她,不敢大聲,隻敢在心裏道:那不是二夫人的母親嗎?
傅井博聽見急促的腳步聲,這才將煙掐滅在煙灰缸裏,隨即抬起了頭,
嚴殊跑進大廳,身上的圍巾己經跑掉了,臉色是青裏帶白,失去了平日的優雅,完全掩飾不住的慌亂。
“井博,一打完電話我就過來了,路上堵了一會的車,你不要生氣,小甜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傅井博看著她,突然笑了一聲,嚴殊的臉越發的白下來。
“怎麼辦?這不是我要問您的嗎?您打算讓我怎麼處理你女兒的事?”
嚴殊的笑幾乎掛不住,麵對這個女婿她是很慌的,因為她完全不知道他會做什麼。
“你哥的事,真的不是我,我隻不過路過那裏,有一些需要你哥幫幫忙,僅此而己,我不知道他失蹤的事,我真的和這件事無關。”
傅井博不出聲,一雙眸斜望著她,一雙眸又黑又深,仿佛己經看到她的心裏去。
她越發的沒有底氣。
“井博,我是小甜的母親,也是傅害的親人,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這完全沒有理由啊!你想一想,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把你哥逼瘋掉?我都沒和他見過幾麵的……”
“你怎麼知道他瘓了?”
嚴殊一窒,馬上解釋道:“我是看報紙上這麼寫……”
“嚴夫人倒是很關心我大哥啊。”
“那是當然了,我也是傅家的親家嗎,都是一家人,遇到這種事當然要關心了。”
“即然不想說,那就罷了,我今天請您過來,就是想告訴您,施甜的事在關傅家的名譽,為了不影響傅家的前途,我決定在她入獄前就把離婚的事辦了,請您過來是想請您去做做她的功課,不要再固執,免得害人害己。”
嚴殊的臉一青,人狠狠一征:“離婚?你,你在這個關頭要和小甜離婚?!你難道從來沒打算救她出來?!”
傅井博搖動著食指;“傅家現在自顧不睱,老爺子病倒,我哥下蕱不明,我現在己經沒有精力去管更多的事了,嚴夫人才能通天,我相信你一定能把你女兒救出來的。來人,送客。”
傅井博說站起身,馬上有傭人走進來。
“傅井博!你不能這樣對施甜,她可是你的妻子!你還算不算個男人!?”
傅井博恍惚未聞,繼續往前走去。
一個傭人過來接她,嚴殊掙開,卻敵不過兩個傭人一起把她製住,眼看著就要被拉出大門,嚴殊終於崩潰了:“是不是我說出來,你就會救小甜出來?!”
傅井博停下腳步,微微轉回頭。
嚴殊跌倒在地,一臉的狼狽,一臉哀求的看向他;“是我,是我做的,不過我做這一切也是為了你和小甜啊!”
傅井博壓低了眉,每一步都像異常的重:“為了我?”
“你難道沒察覺傅老爺子在削你的權嗎?你哥剛回公司幾天就把你的心腹都趕走了,你在國外什麼也不知道,我卻讓人查的清清楚楚,他不但趕走了你的人,還把你之前做到一半的工程攬到他的手裏,他這麼大的動靜傅老爺會不知道嗎?他們父子倆明明就是過河拆橋,我是為了保住你的地位,和施甜的幸福,才不得己出此下策,但是我沒想逼死他,我隻是想讓他再去看看醫生,你也好趁這段時間把勢力奪回來,井博,我是你的嶽母,我會害你嗎?你就看在施甜的麵子上原諒我這一次,請你求求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