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秋本來沒注意,經她一說才察覺到房間裏多了一股子香味,作為女人太了解這種味道是什麼。
畢秋沉默的抱起女孩:“我們去吃飯。”
南黎川也跟著站起來,畢秋沒理他,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她對山莊不了解,也不知道餐廳在幾樓,本打算遇到服務生去問一問,後麵的男人直接給了她答案:“三樓有一個法式餐廳,一樓是大眾自助。”
女孩趴在畢秋的肩上,聞聲偷偷湊到畢秋的耳邊:“一定是他和別的女人吃了飯才知道的。”
這小八婆……
不過都說孩子的直覺最準,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頂著一身的香水味回來,誰知道他去做了什麼?
畢秋自然不會去吃什麼自助,倒不是她身子金貴,而是人多口雜太危險,於是徑直的往三樓走去。
到了餐廳門口,畢秋將女孩放下,拉著她走進餐廳。
門口的服務生馬上迎上來:“您好,您的座位在這裏。”說完就徑直將畢秋領到了最裏麵的雅座,畢秋剛一坐下,對方便禮貌道:“請稍等,我們馬上為您上菜。”
“等等,我還沒點餐……”
“這位先生己經提前訂好了餐。”
畢秋:“……”
南黎川拉開椅子,在她對麵坐下來。
餐廳的設計很歐式,所以在燈光的設計上很講究,昏黃的燈光讓一切都莫名的蒙了一層浪漫的氣息。
畢秋把女孩放在椅子上,一抬頭,撞上男人深情的目光,險些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她忙把目光移開。
“這裏的景色還不錯,聽說晚上有一個演出,要不要去看看?”
畢秋搖頭:“南總自己去吧,我沒心情。”
“對,姐姐沒心情,你這個壞蛋自己去吧!”
南黎川眸子一斜,女孩頓時像霜打的茄子恨不得把頭埋到桌子下麵。
畢秋趕緊把女孩攬過去,同時向他投去一抹眼刀。
南黎川道:“沒心情才要去放鬆一下,晚上八點,吃了飯我們就過去。”
男人不容置疑的口氣讓畢秋擰起了眉,正待發作,服務生上菜了,畢秋隻好忍耐下來。
三人開始吃起飯來,女孩吃不習洋東西,隻吃了兩口就跳下椅子去玩,畢秋不放心正想去追,南黎川壓住她的手腕:“你放在她身上的精力夠多了。”
畢秋想說我哪有,一抬眸,瞧見男人眼底一抹不悅,那樣子倒像是在吃味。
畢秋一征,男人將手收回,不甚在意道:“吃了飯先回房間。”
“……南總,您做事之間能不能先問過別人的意見?要回你回,我不回。”好壞都是他說了,她又不是他手裏的提線木偶。
對此,南黎川隻回了兩個字:“塗藥。”
畢秋便沒話說了。
飯吃到大半,畢秋突然看到一個女人往這邊走來,果然期然,那女人是來找南黎川的。
兩人很熟稔的樣子,女人自然坐在了南黎川身邊,拄著下巴對他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又款款的起身,離開前還向她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
畢秋用手扇了扇,那濃濃的香味味道久久不散。
她突然有些反胃,丟了勺子,起身要走。
“把飯吃完再走。”
畢秋偏頭看了他一眼。
“劃的我的卡,畢總不吃光多可惜?”
畢秋靜了兩秒,又走了回來,慢條斯理的切起了牛排。
“南總,別怪我多事,我們現在是非常時期,凡事都要小心。這荒山野領的,別被人當成肥羊宰了。”
南黎川端起酒杯,酒液反射的紅光蕩在他的臉上,一雙眸鮮紅犀利。
“畢總提醒的是,不過你也知道這荒山野嶺,我一個正常的男人,總有些事需要解決。”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考慮的動物!
一天不碰女人就會死是嗎?!
畢秋回了一抹冷笑,挑起叉子的一角,隔空劃著他的鼻尖,一直遊到他的舉著酒杯的手,慢悠悠道:“男人的第一個朋友不是他的右手嗎?南總有難,你的這位朋友不該幫幫忙嗎?”
“很可惜,自認識了畢總之後,我這位朋友便深覺自愧不如毫無興致,也許畢總教教我這位朋友如何能取悅我?”
啪。
畢秋扔了叉子,一張小臉堆滿了隱忍未發的憤怒。
看到她真的動怒了,南黎川才放下酒杯。
正待說話,遠處傳來一道驚呼:“這是誰家孩子摔下去了?”
畢秋一僵,南黎川起經起身,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