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這一家子人還真是個個都是公主病,這還沒嫁過來,就這樣咄咄逼人,這要是結了婚,還不知要怎麼鬧。
或者說這又是她們母女的什麼戰術?施甜那丫頭可能想不出這麼多的彎彎繞繞的東西,可她那個親愛的媽媽可不簡單。
“施甜什麼也沒說,就算受了委屈她也不會說出來,她現在躲在房間裏,誰和她說話都不理,今天隻有你和她接觸過,難道還有別人欺負她?”
傅井博無意和她再糾纏下去,按著眉頭:“你倒底想怎麼樣?”
“來我家裏,哄哄她,向她道個歉。”
“不可能。”傅井博直截了當的拒絕道,他什麼也沒做,憑什麼要他去道歉?
“你不來?”嚴殊低笑了一聲,“好,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過來。”
傅井博猜到她想做什麼,除了搬老爺子出來她還有什麼辦法?
“好,我等著。”說罷,他掛了電話,對著司機狠聲道,“五分鍾內,你不把車子開出去,這車子你也不用要了!”
……
十分鍾後,傅井博的電話又響了,不出所料,是老爺子的。
他一臉玩味,看著鈴聲響了十幾遍,屏幕暗下去,然後再起,再暗下去,一直到徹底的無聲,然後一條微信跳了出來。
“井博,你在哪裏?剛剛父親給我打了電話,小甜好像是生病了,你方便的話去探望一下吧。”
竟然知道去找辛小卉。
傅井博用手肘撐著車窗,眼裏最後一絲溫度也褪了下去。
半個不時,嚴殊聽見傭人上來報說傅家二公子來了,就在大廳。
嚴殊放下手裏的書,心道,小子我還治不了你。然後對著傭人道;“帶她去小姐房間,你在外麵留意著點,如果小姐再哭你就來叫我。”
傭人點頭跑了出去。
不多時,傅井博被帶到施甜的房間外,傭人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側開身,讓傅井博進去。
傅井博站在門外往裏麵打量,房間很大,粉色的牆麵給人一種極大的衝擊力,像他這麼直男風的一時間真的有種想逃離的感覺,床也是粉紅色的,家俱風格都是偏公主風,連床上的紗簾也是仿製的迪斯尼動畫裏的風格設計的,一堆堆的娃娃擺在地毯的各個角落,床的正中央,施甜蒙著被子,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是睡了還是不想理人。
傅井博也是第一次進施甜的房間,兩人雖然認識了好多年,但他對施甜的所有概念都有來自她的自訴。
她說她喜歡甜甜的東西,她說她喜歡粉色,她說4是她的幸運數字,她說她喜歡恐懼片但要消聲,她說……
什麼都是她說。
他從來沒有主動了解過什麼。
雙腳剛踏進去,房門就被人從後麵關上了,他眼裏閃過一抹嘲諷,然後抬腳往床邊走去。
屋裏也不知有什麼,很香,奶香奶香的,和她身上的氣味很相似,聞久了,就有些習慣了。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一團。
“別裝了,你如願了,我來了。”
被子明顯的抖動了一下,他知道她聽見了。
傅井博抱著雙臂,想象著被子裏的她應該露出竊喜的表情,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嘲諷:“戲太過了就沒意思了,我己經來了,有什麼話趕緊說吧。”
大費周章的把他弄來,不就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這套馭夫術,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教的。
不過對別人男人可能有用,對他,就太嫩了。
卻不知此時的施甜也是一頭的霧水,她根本不知道她媽會把傅井博弄來。
她根本不想見到他好嗎?
傅井博久久等不到回答,耐心逐漸用盡,兩側的額頭鼓鼓的疼,不禁抬起手,想扯掉她的被子。
施甜一愣,趕緊在裏麵緊緊的扯住,兩人一裏一外的對峙,誰也不敢鬆手,傅井博微一用力,被子就被扯到了一邊,施甜一張哭的紅腫的眼睛也暴露在了他麵前。
傅井博:“……這戲演的夠標準的。我該給你頒個獎嗎?”
戲?演什麼戲?她哪有心情演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