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井博站在一旁,並不打斷,直到兩人看著就要打起來,他才道:“即然如此,是不是該把婚紗交給真正的傅太太了?”
女人的臉又是一白,簡直像被人剝光了衣服一樣,本來她隻是想騙騙柳采溪,誰讓她那麼虛榮,再則她也有些享受被人奉承的感覺了,要不是她這麼張揚弄的人盡皆知,她也不用這麼丟臉。
想到這,她突然恨恨的瞪了柳采溪一眼,憤怒的撲過去揪住她的頭發:“都是你!要不是你,我能這麼狼狽嗎?!我今天就撓花你的臉!”
柳采溪也不甘示弱,很快就回了手。
兩人糾纏在一起,在地上滾成了一團。
一團混知中,撕拉一聲,裙子被扯壞了。
兩個都嚇的停了手。
兩人都一臉驚恐的看著被扯壞的裙邊,柳采溪一下子爬起來,舉起手:“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弄壞的!”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撕的!”女人也爬了起來,指著對方罵道。
兩人都知道如果承認了是自己弄壞的婚紗,那就一定要賠了,幾千萬啊,她們就是砸鍋賣鐵也賠不了這麼多錢啊。
傅井博卻拍了下手:“把裙子脫下來。”
女人還愣在原地,兩個店員衝過去,把裙子硬是從她身上扯下來,女人啊了一聲,抱著幾乎赤果的身體蹲了下來,再也沒臉說話了。
兩個店員把婚紗拿到傅井博的麵前,婉惜道:“傅少,我們看了一下壞的地方並不是很大,隻要給我們一天的時間,我們可以……”
“燒了吧,這麼髒的東西怎麼配得上我太太?”
台下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燒,燒了?
這麼奢華而美麗的婚紗,就要赴之火炬,大家婉惜的同時,又不由的將憤怒的目光投向台上的兩個女人。
兩人己經被眾人的目光紮的抬不起頭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店員也不敢多說什麼,隻得一臉心疼的拿著衣服下去了,不多時,窗外便亮起一陣火光……
柳采溪眸子一轉,討好的上前兩步:“傅少,你看,衣服也燒了,那我們是不是,也不用賠了?而且,我也是被這個女人騙的,是她說你向她求了婚,要說受害者,我和你都是受害者呢,這樣好不好,哪天我登門拜訪,親自去拜訪傅太太,一定真誠的向她道歉!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哦?”傅井博眼尾一挑,笑了,聲音無比的悅耳,“那你想怎麼向她道歉。”
柳采溪見事情有轉機,急忙表誠心:“不知傅太太對名牌包包有沒有興趣?”
“這種不西不稀罕,她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衣服?絕對是最新款,限量版!”
“如果她想要,她會擁有全世界獨一份的打版設計的高定款,沒有其它的了?看來你的誠意也不過如此嘛。”
柳采溪想破了額頭,也想不出還能送什麼,她的家庭隻算是富裕,和傅氏這樣的大家族比起來簡直可笑,她正苦思冥想,聽著傅井博道:“不然,你還是賠一件相同的婚紗給她吧。”
柳采溪哪裏賠得起,眼見傅井博的表情越來越冷,她一咬牙:“隻要傅太太原諒我,做牛做馬我都願意!”
“好。來人。”一個店員跑過來。
“傅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我看這個台階有些低,你教教這位女士,如何做才能讓我太太傷到腳?”
店員一愣,有些會意,轉身走到柳采溪麵前:“請隨我來。”
柳采溪一臉莫名,還是跟著她走了過去。
店員指著那一階稍矮的台階,對著她道:“這麼看來台階是有些矮,如果能有個人躺在這裏,高度應該差不的。”
“什麼?!你瘋了!?你讓我躺在這裏讓人踩?!”
“我隻是提供給你一個方法,如果你不願意做,可以對傅少爺講。”
柳采溪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正要發作,又看到傅井博幽暗的雙眼,混身一冷,腳下一軟,跪倒在台階上。
“台麵的情況怎麼樣了?”傅井博問道。
“回傅少,傅太太己經化好了妝,可是婚紗……”
對方欲言又止,卻讓柳采溪的心一下子提到老高,她隻得把身子俯低,整個人躺在台階上,店員拿來一條毛毯蓋在她身上,再加上這裏光線昏暗,一般人竟然看不出這裏躺了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