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布馬沒懂,畢秋做了個動作布馬聽看懂,送上她一個大大的微笑。
畢秋沒有下樓去亂烘烘的地方吃,而是帶著布馬徑直上了樓。
兩分鍾後,她被兩個保鏢擋住了去路:“對不起,這裏是江先生的辦公室,您不能進去。”
“告訴你們江先生,彙愛的畢總來感謝他的挑撥離間,要親自謝過才安心。”
保鏢臉上的冷汗都出來了,這話誰敢帶?而且彙愛的畢總……他們也有所耳聞,也是個不好相與的角色。
“還不去?要不要我親自打電話給你們江先生?”
“好的,請您稍等。”男人說完,走到門邊,抬手敲了敲門,好半晌,裏麵才傳出回聲:“誰?”
“江先生,是畢總,她說……”
“我來謝謝你,江老板!”畢秋大步走過去,拉開門口的保鏢,一把推開麵前的雕花大門,聲音還沒消,就被裏麵的情景給嚇的消音了。
原本隻足夠一人坐的木製雕花椅,此時卻相擁著坐著兩個人,而且還是女人坐在下麵,男人坐在女人腿上,兩人均是衣衫淩亂,四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交疊在一起,那場麵,要多麼活色生香就有多活色生香。
畢秋愣了兩秒,猛的將身後的門一關,擋住了門外好奇的目光,這才籲了口氣。
“你們,光天化日竟然……”
即然被人撞見,李念也不再躲躲藏藏,她把蘋果喂到江離然嘴裏,然後用手撐著住下巴,似笑非笑道:“哪來的光天化日,小秋秋,我看你是被美男迷了心智。”
畢秋一愣,看著李念氣不打一處來:“你也知道布馬的事?不對,你們事先設計好的?”畢秋隻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一想到她好好的李念竟然也開始和江離然同流合汙了,她就忍不住的婉惜,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說變就變了。
江離然,你還我那個純潔的小念念!
“不是我們,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李念看了一眼一臉慵懶倚在椅子上的江離然,然後才道,“離然覺得你和南黎川的生活太乏味了,於是想給你們增加一點調味劑。他也是用心良苦。”
去你個用心良苦吧!
“你們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下注?”畢秋還是有些不解,按理說如果她這一局不下,江離然的計劃不就失敗了?
“你不管下哪一注,得到手結果都是一樣的,在娛樂圈我不如你,但是這些台麵上的東西你隻能甘拜下風。”江離然吐掉嘴裏的果籽,聲音疲懶。
畢秋才不信他那麼神通廣大,她走到椅子邊,撿了衣架上的外套扔到兩人身上,這才道:“我如果選擇第一個呢?你來給我圓一個。”她倒要看看,他要怎麼把肮髒的,陳舊的,華麗的,美妙的,這裏麵給她扯到布馬身上。
江離然站起身,雪白的襯衫剛剛及膝,露出一雙長而筆直的雙.腿,襯衫的領口大敞和,毫不掩飾胸口上遍布的痕跡,僥是畢秋也看得老臉通紅,用手擋著眼睛道:“李念,管好你男人!”
“離然,小秋秋害羞,你別逗她。”
江離然這才扯了件長袍攏上,走到一邊的貴妃椅上躺了下來,隨手將一個香卷丟在茶杯裏,晃了晃,抿了一口,這才道:“我撿到他時他被壓在一片廢墟堆裏,陳舊又肮髒,可是他的皮囊算是華麗,我想使用感也應該很美味,所以這題不算超綱。”
畢秋目瞪口呆,也不用再問下去,就憑他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想要圓題還真的沒什麼問題。
“江離然,我好像沒得罪你吧,而且我的好姐妹就躺在這,你不看僧麵也看佛麵,竟然敢陷害我!”
“畢總說的哪裏話?我是真心真意的在為好兄弟的性福著想……”
“是誰告訴你我們不性福?”猛的,一道低沉的聲線在門外響起,伴隨著‘南哥’整齊劃一的喊聲,南黎川推開門走了進來,高大的身體裹挾著冷硬的氣息,一步步都給人一種極深沉的壓力。
布馬跟他身後,像一隻哈士奇,好奇的打量著屋裏的一切。
江離然的第一個反應是扯了長袍扔到李念身上。
畢秋不由的站起來,怎麼也沒料到他會跟來,還以為他己經氣的回家了。
布馬看到畢秋,臉上立即露出快樂的神情,兩步並做一步跑到她身邊,指著自己的肚子:“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