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秋打了個寒顫,施甜感覺到了,兩人拉著手往灑吧裏走了。
“請問,您有預約嗎?”走到門口,她們被人攔了下來。
施甜愣愣的抬起頭看向畢烽,有些不解:“酒吧不是有錢就以進的嗎?而且我以前也來過啊,還要預約?”
“是這樣的,今晚酒吧的人數太多,老板怕出現什麼不好的情況於是控製了人數上限,所有人都需要在昨天之前進行網上預訂,沒有預訂的很抱歉是不能參加的。”
“啊,還要預訂啊。”施甜的小臉跨了下來,“那我們豈不是進不去了?”
畢秋也沒想到還有這個條件,早知道她就等南黎川一起走好了,現在這麼吵,打電話他也未來必能聽到。
兩人正躊躇之時,一張卡片遞過來。
施甜以為對方是英雄救美,頭也沒抬便接過對方手裏的卡片,交到檢查的人手裏:“呶,有了,這是我們的。”說完,她笑著抬起頭,“謝謝帥哥……怎麼是你?!”
施甜驚訝了兩秒,厭惡一樣將卡片從人手裏又搶了過來,丟給對方:“誰稀罕用你的東西!我都怕傳染了不好的東西!”
畢秋正垂頭翻著江離然的電話,想讓他想想辦法放她們進去,耳邊就聽到施甜憤怒的聲音,一臉不解的抬起頭,目光毫無防備的撞上了一雙陰沉難辨的眼睛。
短暫的停頓之後,畢秋按住一臉激動的施甜:“讓他們先辦吧。”
來人不是別人,正晚她的冤家路窄,顧永。
畢秋那一抹驚訝不是因為她會在這裏看到他,而是因為他手邊領的女伴,竟然不是衛子馨,雖然化著妝,但是仍然能看出對方優美的麵龐,氣質也是上等的,不知是哪家的大小姐。
看來,衛子馨也被OUT了,多可笑,鬥來鬥去,最後這男人倒是被一個外人撿去了。
如今看到顧永,畢秋心裏早己經無波無瀾,好像兩人的事情己經是上輩子的了,她真的不想再浪費她的精力和時間在一個不值得的男人身上,當然,她也希望顧永也是這麼想的。
顧永凝了畢秋一眼,那一眼,讓畢秋明白了她的想法是有多天真,這個男人怕是恨死了她,那種毫不掩飾的恨意幾乎擊穿她。
她埋下頭,避開他的目光,打算的一個安靜的地方給江離然打電話。
“畢總,我們又見麵了。”
很顯然,某些人並不想放過她。
畢秋在心裏歎了氣,知道今天也躲不過了,索性笑著轉身:“顧總……呃,這位……”
“你好,我叫韓丹,久聞大名,原來畢總長的這麼漂亮。”韓凡大方的伸出手,得體的笑容,進退得度的姿態都讓人刮目相看。
顧永這次的眼光倒是不錯。
“你好。”
“我聽阿永提起過你,你們是佼友?”
畢秋一愣,看向顧永,對方的眼眸始終深沉難辨,像浸了墨,隻有無邊的黑暗,看的人壓抑。
她又轉過頭,道:“對,是校友,他比我多大一些,是我的學長。”
“這就太好了,我一直很喜歡彙愛投資的電影,所以一直想認識你,這回可有機會了,不知道我以後能不能常約你出來吃吃飯,逛逛街?”
畢秋被哽了一下,不由的再次看向顧永。
難道他沒說她們之前的那點前塵往事?
就算他沒說,她們後鬧的那麼大,這女人也沒理由不知道啊。
不過,女人的話馬上就解開了她的疑問:“我剛回國不久,國內也沒什麼朋友,平時阿永工作也心,我一個人很無聊,對了,你在國外有很多電影都看不到,我可以找你一起去看嗎?”
怪不得……
畢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可以,以後她免不得要和顧永糾纏不清,說不可以,又好像拂了人的麵子。
好在有人替她解了圍……好吧,就算是解圍吧。
顧永搭上韓凡的肩膀,聲音溫柔:“外麵冷,我們先進去,以後有的是機會接觸。”
韓丹穿了一個一字肩的小禮服,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麵,看得要來就己經很冷的畢秋又打了個寒顫,忙道:“對啊,你們快進去吧,“
可韓凡非要拉著她:“我們一起吧。”
“可能不行唉,我沒有預訂。也沒有邀請卡。”
韓凡一臉的理所當然:“我們有啊,阿永,我們請畢秋和她朋友一起進去吧。”
聞言,施甜一步邁過來,挎住畢來的胳膊:“不用,我們是貴一會老板要親自接我們進去,隻有你們這種才需要什麼邀請卡。”
施甜這話說的小孩子氣,畢秋知道她是想為她出氣,但還是在下麵捏了一下她的手:“你們先去吧,我們在……等人。”
韓凡看了看施甜,臉上一抹費解:“她好像對我很有敵意,我是從國外回來的,可能說話有一些直接,請問,我們之前見過嗎?是不是我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讓你不開心了呢?”
“不是你,是你身唔……”
畢秋捂著施甜的嘴,把她拉到身後:“她就是這個性子,像個孩子一樣其實沒什麼惡意,太冷了,你們先走吧。”
韓凡看看顧永,顧永將手裏的邀請卡遞到對方手裏,對方打開來,確認後,在上麵蓋下一個可愛的小印章:“四位請。”
“不是四位,是二位。這二位聽說是貴客,需要你們老板出來請。”顧永的聲音聽起來溫文爾雅,甚至帶了一絲笑意。
施甜氣的小臉鼓鼓,又要上前和他理論。
畢秋按住她,也有些頭疼。
韓丹的表情也有些困惑,她一直以為兩人是同一個學校,又是學和學妹的關係,礙於禮術顧永也不可有這麼做的。
“阿永……”
顧永卻隻顧盯著畢秋:“畢總那麼神通,哪裏用我幫?隨便揮揮小手指,多少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畢秋忍耐的看著他:“顧總,外麵這麼冷,再凍壞了你朋友。”
“當然,我怎麼舍得讓她受一點傷害?她是個單純天真的女孩,可比某些人值得讓人憐愛。”他一把攬過韓丹,將外套披在她身上,最後看了一眼畢秋,然後低頭耳語:“我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