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念直想把手機扔過去砸扁他那張討人厭的臉,油門己經踩到底,卻依舊無法擺脫那輛幽靈般的車子,李念咬牙,將油門轟到最大,奮力的向前開去。
冷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如刀子削著她的臉,眼睛己經睜不開,全憑著一股感覺往前開著,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輸,不能輸,她李念人來不認輸,更不能輸給這個男人!
耳邊鼓臊著各種聲音,血液一起湧到了頭頂,突然,她聽到身側男人的喊聲:“停車!”
停車?開什麼玩笑?她可是馬上就要贏了他!
李念充耳不聞,腳底依舊重重的將油門踩到義,一顆心仿佛飄在半空,慣力讓她的神經仿佛突然間放鬆,所有的敏感和直覺都離她而去,太快了,周圍的景色都變為了虛空,她突然有了一種失重的感覺。
“停車!”在這種虛無飄渺的感覺之中,男人的厲喝仿佛穿牆之箭,讓她短暫的清醒了。
“我一定會贏了你!”
江離然眯著眼,嘴角己經沒有了笑,這女人是不是瘋了?!
她難道沒發覺自己的路線己經偏轉了嗎?她的方向根本不是什麼教堂,而是另一條山路,以她的速度,在一個急轉的地方很可能失控墜下山崖。
江離然將車子靠過去,開了自動駕駛模式,身子站起,一腳踏進李念的車子裏,大手越過她的肩,控製住方向盤,直接將車子停刹停在路邊。
李念狠狠往前一衝,頭卻撞在一個柔軟的物體上,等她起身才發覺竟然是男人的掌心。
江離然收回手,拔掉鑰匙,將女人按到車座上,危險的逼近:“為了和我打這個賭,你連命都不要了?”
李念被他半壓半欺,無法動彈,眸中迸出不甘心的目光:“這算不算作弊?我不承認我輸掉了比賽。”
都到了這個時候她竟然還掂記著比賽,要不是他,她現在都成了山底下的一攤白骨了。
江離然忽然笑了,吐氣間氣息掃過她的臉:“誰說比賽一定要有結果?我救了你,你難道不該以身相報?”
她用手在臉前,一雙美眸吐著火:“報你個大頭鬼!放開我!”
江離然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她,她的身子被他堵在椅座上,無法逃脫,隻能用一雙美眸瞪向他,她何時有過這樣的樣子,江離然不由的微俯下身去,輕輕貼向她的臉頰,與此同時,李念的手也打了過來,當然輕而易舉的被江離然捉住。
山路崎嶇根本沒有其它的車子和人,她想求救都沒有辦法,死咬著唇,低吼道:“有本事我們再比一場!”
“當然,不如就賭賭你多久繳械投降?”
男人的唇貼著她的唇吐氣,李念己經好久沒有過男人,一時間血液都向四肢百骸湧去,一顆心砰砰跳個水停。
食色姓也,她當然也不例外,這麼多年一直忙著工作疏於自己的感情,但並不表示她不需要抒解,夜深人靜,她也曾經想過有一個男人陪伴的身邊,長夜深冷時,她也期待過一個寬厚的後背從後麵擁來,不可否認,麵前的男人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如果他們是以一種很正常的方式相遇,她沒準真的會動心,即使見慣了圈子裏的美好麵龐和分分和和,她也會試著嚐試一下,哪怕隻是互相取暖也是一種不錯的方式。
可她們錯就錯在,相遇的地點和時機。
她也受不了他的霸道和瘋狂,她更喜歡像小狼狗一樣的男孩,安靜,聽話,乖巧,懂事,不會讓她費心,而不是麵前這種男人,她有種預感,如果她妥協,這個男人會把她吃的一幹幹淨,從身體到心靈。
李念尚未回神,唇上便是一熱。
男的唇和想象中的一樣幹燥,粗厲的磨擦感並不是很美好,她微微躲開了一些,抬手擋住他的唇:“NO,我不喜歡這種感覺,讓開!”
她不喜歡被征服的感覺,她喜歡去征服,她們太像了,並不合適。
男人隻是把她的手壓向椅座,幹燥的唇磨梭著她的;“我可沒問你意見,寶貝。”說罷,再次吻了上去。
他的手心幹燥溫暖,有源源的熱量不斷的傳來。
李念的呼吸開始有些沉重,江離然不知何時解開了她的安全帶,將她抱到腿上,右手按下按鈕,棚頂緩緩的升起。
李念憑著最後一絲意誌拒絕道:“我說了我不喜歡!”
“我也說了,我並沒有你意見。”男人的口氣比她更霸道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