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殺他,冷藏他,不給他資源,讓他做一條鹹魚!”
畢秋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想出千百種讓男人後悔求饒的方法……
最終,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抱著雙臂生著悶氣。
……
此時,彼地。
酒吧的頂樓,私人會客客室裏。
不同於酒吧現代而潮流的裝飾,這間辦公室完全是一副古風的風格,紅木的桌椅,雕花的玄關,讓人分不出年代的各在裝飾,偌大的桌子上,一身雪白長衫的男人,正執著毛筆在宣紙上字著字。
手腕輕輕一抖,遒勁的字體便躍然紙上,聽到推門聲,他頭也不抬,不急不徐的聲音裏泄出了一絲笑意:“什麼事能讓我們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南先生這麼生氣?”
南黎川的臉上明明沒能一絲的表情,可男人卻察覺到他在生氣。
大筆一揮,又在紙上寫上一個字,男人這才慢慢的抬起頭。
狹長的眼眸閃動著狐狸一般的狡猾,過份白皙的皮膚,顏色粉嫩的雙唇,一頭柔順的黑色長發披散在肩頭,這個男人除了漂亮,找不到第二個形容詞。
有下屬接過他遞過的毛筆,又小心翼翼的將他寫過的字卷起。
男人走到南黎川對麵的椅子,雙手撩起長衫的下擺,緩緩坐下,馬上有人遞來了剛沏好的茶。
他拿起杯蓋,輕輕撩開上麵的茶葉,嗅了一下,然後抿了一口。
“說吧,是誰惹你了。”
南黎川隻是憋了他一眼,波瀾不驚道:“江離然,我不需要什麼事情都向你報告。”
當離然薄唇含笑,點點頭:“可是我好奇啊,能讓你南黎川這麼傷腦筋的人,我當然要去拜會一下。”
話畢,他便接收到南黎川警告的目光。
“管好你自己的事。”
江離然歎道:“我的人生就是太過一帆風順才會覺得無聊,不如,你貢獻我一點樂子來聽聽?”
南黎川目光如刀,毫不留情的射來,江離然急忙擺手;“開玩笑的。”話風又一轉,“不過彙愛的老總駕臨,你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去迎接一下。”
他以為南黎川會對他的感歎置之不理,誰知他竟然開口道:“我不知道她會過來。”
如果知道,他會……
他會怎樣自己也不知道。
江離然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好友露出這樣的神色,糾結,迷茫,甚至帶了一點的後悔……
看來他真的有必要去會會這個畢總了。
多年的好友,南黎川又怎麼會猜不到他想做什麼,劍眉斂起,聲音低沉:“不要多事。”
“你說的是,不要……”這種命令的口吻。
對此,南黎川的解釋是:“她不是一般的女人,你從她那裏得不到什麼好處。”
“看來你們兩個很熟悉了。”
自知被套了話的男人,目光越發的陰沉,他討厭別人窺探他的心事,包括他的朋友。
可江離然並不這麼想。
按理說南黎川這個男人這麼優秀,即使天天開著一個小破車招搖撞市,出手也不算闊綽,偶爾還會小肚雞腸……可他有顏啊,這麼一張臉往麵上一擺,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有大把的人往上撲,可奇就奇在他們相識這麼多年,他從來沒聽說過他除了其它的女人,也從來沒聽過他談論感情上的事,以至於他有一段時間曾經懷疑過他的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