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哀家的皇孫。切記,你如今懷有身孕,要多加防範蘇妃。哀家雖一直呆在景華宮,不曾見過蘇妃,但是沒少聽過她的消息。她城府太重,自古妃嬪之爭在這後宮都是不可避免的。你如今懷了身孕,哀家怕她會對你心生歹意。”
“哀家的皇孫將來出世肯定是個漂亮的人兒。先皇在天之靈也算是得到慰藉了。隻要軒兒能延續皇家的子嗣,哀家也算是死而無憾了。”
即便太後不說讓童洛初保住孩子,童洛初也定然不會放棄孩子。隻是眼下巧月被容錦軒關在牢裏,她不敢確定當時她會不會為了巧月而放棄自己的肚子裏的孩子。
這樣一想,童洛初更加決定要救出巧月。因為如今在這個世上,她也隻有巧月能夠依靠和信任了。
童洛初一直坐在窗邊,看著外麵的天,今晚的夜漆黑無比,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樹影婆娑,看起來異常詭異。不過這樣寧靜而漆黑的夜,卻很利於童洛初去救巧月。怕被人發現,所以童洛初隻帶了一小壇酒。
她心裏一直忐忑不安,想著若是那群獄卒不肯喝她帶的酒怎麼辦,畢竟上次獄卒們喝了她的酒,就出事了,難保這一次他們不會提高警惕。
童洛初來到大牢,獄卒們正在一起吃著飯,他們看到童洛初連忙行禮道:“奴才參見童妃娘娘。”
“起來吧。”
獄卒們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獄卒說道:“不知這麼晚了,娘娘不休息,來牢房做什麼?”
童洛初晃了晃手裏的酒壇,笑道:“你們也知道巧月畢竟是本宮的貼身婢女,如今她被關在這兒,本宮總是寢食難安,睡不著覺。本宮又一直不曾來看過她,所以想著來牢裏看看她。順便帶點酒,慰勞慰勞你們。”
獄卒們一聽,都擺手道:“娘娘,您說的是哪裏的話,奴才們不敢當啊。”
童洛初板起一張臉,不滿道:“你們是不是懷疑本宮還像上次那樣在這酒裏下藥啊?本宮不傻,知道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所以本宮也知道你們長了記性。本宮怎麼會一錯再錯呢?”
見獄卒們還是遲疑,童洛初不免有些生氣了。“大膽!你們是在質疑本宮的為人嗎?”
獄卒們嚇得跪了下來,惶恐地說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其中一個獄卒接著說:“童妃娘娘向來為人和善,自然是不會害奴才們。想必童妃娘娘帶來的酒定是上等酒。奴才就謝過娘娘了。”
眼下童妃娘娘與皇上關係雖然不好,但是宮裏人都知道皇上心裏還是有童妃娘娘的,所以他們也不敢多加得罪。
說完,獄卒接過童洛初手上的酒,然後替童洛初打開了牢門,說道:“娘娘盡管去看巧月,奴才們在外頭替娘娘守著。”
童洛初見獄卒們喝著自己帶的酒,她才放心地走到牢內。巧月蜷縮在角落裏,聽到動靜,她疑惑地抬起頭,見是童洛初,她立刻欣喜地說道:“小姐,你怎麼來了啊?”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啪啪!飛啊!啪啪!”
“哈哈!你輸了!喝!”
“再來!再來!”
“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
巧月聽到外麵獄卒的吵鬧聲,她不安地看著童洛初,說出自己的猜想:“小姐,你不會是想像上次就齊子辰那樣把我救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