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看那正主兒都發起了火,都愣在了一邊,連那李景遂府上的那小廝也愣在了一邊,他起先還以為是那個不要臉的易墨又來騷擾那若柳姑娘了,所以趕緊回來把那廝給趕走,但是現在看到的卻是太子爺,這,可是怎麼的好啊,這太子爺和他家主子間的不合又是滿朝皆知的事情了,現下要他怎麼處理啊。
這時還是那妓院的老鴇先回過了神,畢竟是見過各式各樣的人的,馬上就說道:“哎呀,這位爺啊,真是對不住了,都是下麵的人吵到爺的好覺了,我這就叫他們都下去,不吵了爺啊。”說完,老鴇便推嚷著讓這裏的人都下去了,雖然一邊是那王爺的人,還是名正言順的,但是那另一邊的可是那太子爺的啊,她可惹不起,再說了,太子爺啊,以後這江山還不就是他說了算的,現在也正好先順著他,以後保準有好處的。
而那另一邊的李景遂身邊的小廝見這情形,也是拿不定主意,就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讓他回去和主子說一下。
李弘冀那邊,老鴇可是使上了本的伺候了,雖然不知道這太子爺是什麼來的這煙雨樓,但是現在人在了,可得好好的伺候啊,要是真夠上了這棵鑲金嵌玉的大樹啊,以後可是順風順雨的了,老鴇想著那數錢的情形,笑的是眼睛都眯的快看不見了,連忙吩咐丫鬟小廝好好伺候著這金主,要吃的好喝的都給拿來。
那李景遂看到了那他皇叔身邊的小廝,也有點奇怪了,怎麼皇叔身邊的小廝會在這,不過他現在卻是清楚的知道他現在在哪了,雖然奇怪怎麼醒來就在妓院,但是他隻不過就是睡在個女人的屋裏,有必要弄的這麼鬧騰麼,肯定是皇叔把這個當作他的把柄來要挾他了。
“哎,這不是那若柳姑娘的房間麼,這太子和那皇叔兩搶一個女人啊。”不知道這說話的是誰,但是這平地的一聲雷,到是炸的那李弘冀深深的皺起了眉,當下站在那門口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嚇的那一幹本來還站在門邊想看熱鬧的人跑的幹淨,隻剩下那李景遂那小廝還愣愣的站在那,不知道該是怎麼的好,是上前請安呢,還是走啊,要是請安的話,那太子爺要是說他是留下笑話他的,那不是火上澆油麼,肯定是沒他的好事了的,要是轉身就走,那就更加的麻煩了,說他藐視皇權,這就更是說不清了,他的腦袋肯定是不保的了。
而那本來還笑咪咪的老鴇,卻是被轟的臉色難看了,心裏憤憤的不知道是哪個沒長眼睛的混蛋,給她最後來這麼一著,分明就是要她難看,要她的煙雨樓混不下去麼,要是被她逮到是哪個混賬說的渾話,看她不剝了他的皮,但是,希望那時她還活著就好。
而那李弘冀卻是臉色鐵青的站在那,朝門裏看了看,心裏連連咒罵,那孫晟是怎麼搞的,怎麼讓他來這個妓院了麼,還好死不死的進了這個花魁的房間,還是皇叔的紅顏知己,現在他是知道那眼前的小廝站著不動的心思了,分明是看他出醜,好個皇叔,用這招來欺壓他,真正是不費力啊。
“哼。”李弘冀一個甩袖,氣憤的轉身進了房間,出氣搬的使勁踢上了旁邊的桌子和凳子,“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