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都沒有說完,你就要掛我電話?”周陽對寒柳說話的聲響在心情不是極差的時候都是如遇春風般的舒服的。
“兒子,要睡覺了,就他說想爸爸,其實也沒事情的,你忙你的,我陪兒子睡覺了。”
寒柳還是先一步掛斷了。
因為當寶寶寒那一句大聲的喊叫傳入她的耳朵,寒柳是為之一震的,這羅娜剛回天安沒幾天,他們母子剛回南州,難道就去找周陽了,或是周陽就去找羅娜了?
不管是周陽去找羅娜,還是羅娜過來找周陽,都說明了,他們倆又一次單獨相處了。
這前塵往事一起襲來,寒柳覺得透心寒啊,說來說去,羅娜都不會放手周陽的。
再換一個角度,周陽也不會撒手不管羅娜的,畢竟他們倆有過一段感情,一段即將成為夫妻的感情。
“看你,笑得那麼開心,周慕寒的媽媽給了你什麼甜言蜜語了?”羅娜抿了一口白開水,語氣柔柔,神情淡淡。
“哪有甜言蜜語,一聽說有你在場,就掛電話了。”周陽把手機收回到自己的口袋。
“眼看就要過年了,你怎麼還讓你老婆孩子去南州。這廖源可不是韓風,有君子之風的。”
羅娜給了周陽提醒。
“我們柳兒,也不是好惹的,再說人家都如此清風明月的,我怎麼好阻擋人家對事業的追求。”周陽一說起寒柳,眼神自帶光輝。
“你對寒柳采取的是放任加信任,但不等於別人對寒柳就沒了別的心思了。”羅娜言語另有深意:“其實寒柳更適合做公關,這臉蛋漂亮是一大特色,而且心氣冷硬,更是所向披靡的。”
“娜娜,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麼幾句話?要是就這麼幾句,那我都已經記下了。”周陽下了逐客令。
“別生氣,我就這麼一說,你就生氣了,看來這男人是不能對女人用了真心,一旦用了真心後,這怎麼看著都是個癡情漢的。”
“你傷口愈合的還好吧?”周陽轉了話題,他不想和羅娜談這些關於情感的事情,他們倆之間已經沒有談感情的必要了。
“外在的傷口愈合了,一眼就看到了!”羅娜撩上衣袖,給周陽看傷口。
傷口一共有四處,每一處都有一條淺淺地肉杠,這就是割腕後留給她的殘痕,即便帶了腕表,看得也還是很清楚。
“既然是新疤痕,藥膏祛疤膏每天堅持塗抹,痕跡會淡很多的。”
“痕跡就痕跡,我不在意,留下疤痕,是對我過去的紀念。”
“娜娜,你身體還沒有痊愈,應該在家好好修養,而不是跑過來跟我談這些 。”
“我今天來的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不曉得,你願不願意幫我?”羅娜是剛到周陽的辦公室,就看他要給寒柳回電話,她就說了幾句風涼話。
“ 什麼事情,勞駕到辦公室來找我?”周陽為了把工作盡早提前完工,好抽出時間去南州早點接回老婆兒子,就著手晚上也開工了。
羅娜不曉得是從那兒得來的消息,趁著機會就趕過來,也不顧及身體其實還在恢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