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不想和你爭吵,廖源是我的老板,我有什麼值得他親自打電話過來請我。”
“因為你是周陽的老婆,得罪我老婆,就是斷了他生意場上的後路。”
“好了, 別在我麵前裝蒜了,我曉得你們這些都是為商不善的。”寒柳狠狠地回擊了一句,說什麼老婆老婆的,不一樣是個朝三暮四的主兒。
寒柳越想越覺得自己就是周陽眼裏的一個布娃娃,想利用她來點綴一下已婚的身份,然後又可以明目張膽地去沾花惹草,而且還很名正言順的,即夫妻感情不和,這男人都有需要。
所以又在大眾的視線裏占據了大眾同情的優勢,原來周陽每走一步都是有著絕對利己的打算,難怪乎離婚和不離婚又有什麼區別?
難怪乎,結婚與不結婚有什麼不一樣,周陽照樣過得有聲有色,寒柳越往這一麵想,越覺得豆腐袋罩頭,真是眼前一片混沌啊。
“柳兒,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周陽對寒柳的關心可謂是無處不在,剛聽寒柳罵他為商不善,心裏覺得還蠻不錯的,至少自己在寒柳的腦子裏他已經占了地位的,要不然不會當麵就頂一句過來。
“沒有,你就好好開車,不要分心。”寒柳閉上雙眼,還是閉目養神好了,省得一個舉動都被周陽看在眼裏。
寒柳眼睛是閉上了,但腦子可是活躍非常,她想想自己是不是犯神經質了,一麵想著離開,一麵又惦記周陽怎麼過日子的。
其實周陽過什麼樣的日子,和她到底有多大的幹係,還不是各自不相幹的,為什麼要糾結,周陽有那麼多紛飛的桃花呢?
但說不相幹,又過不去,真的一點都不相幹,為什麼要住同一個屋簷下,而且還同睡一張床鋪,這些是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寒柳認定周陽實在太危險了,是危險品,真的應了男人是毒藥的說法。
男人是毒藥,但偏偏就有如羅娜這樣的女子深愛周陽這一副毒藥。當南州飛往天安的夜班航班穩穩地著落地麵,羅娜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點了開機,看看有沒有未接電話。
但上下翻了一遍後,非但沒有一個未接電話,就連著微信朋友圈裏,也沒有一位朋友歡迎她回歸天安。
平常時日,原先天安的老同學,按理說應該有人至少會應付一下的,畢竟都是有聯係的,而且每當老同學老朋友來南州公幹或是遊山玩水,隻要和她招呼過的,羅娜都會熱情接待,一頓小聚見麵的晚飯是絕對少不了的。
但今天沒有,一個人都沒搭理她,這到底是沒有幾個人真的會留心她了。
該娶妻的,都已經成家立業,能夠嫁出去的,都已經生兒育女,像她這般嫁不出去沒人要的,也就隻剩她一人了。
對著玻璃門,羅娜呆呆地凝視自己良久,都沒有邁出一步,要是這一步邁出去,仍舊是她一人,那還不如在機場候機室呆到天亮好,省得半夜三更吵醒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