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將目光轉移到了低著頭臉頰微紅的真田結花身上。
王動心想自己好歹也是一個病人,用不著這樣子吃醋吧?
“哦,原來是這樣。那還真的是多謝你了,藤原先生。”王動看著真田結花,說道。
王動既然已經醒過來,那麼就沒有必要再呆在真田結花的房間。
而作為他好友的藤原先生,也被請到了邊上的屋子中。
當然,王動身上的鑰匙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山口承平用鐵絲花了不到三秒鍾的時間便將門給打了開來。
的確像是真田結花所說的那樣,門開之後,屋子中有一股陰暗感迎麵而來,這是因為好幾天沒有開門的緣故。
而在屋子中,擺放的東西顯得有些淩亂。
給人的感覺,似是倉惶撤離了一樣。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無故消失?
還是說,白伯已經……
王動看了看手機,上麵有著好幾個未接電話顯示,最近的一個是在五小時之前。
而上麵日期,比王動記憶中的日期,多了五天。
這也就意味著,這一次他的昏睡,足足持續了將近五天的時間嗎?
在經過廚房的時候,王動看到了桌麵上的便貼紙。
光明正大地貼在了那裏。
因為王動的消失,擔心這邊的據點已經暴露,所以白伯收到命令,離開這裏。
上麵寫著大概這樣的內容。
隻是在便貼紙最後的那一句加上了兩個歎號的小心,讓王動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其中,似乎有一些不對勁。
“真田結花最近怎麼樣?”王動向身後的山口承平問道。
一個人不可能出現兩種截然不同的行為。
如果出現了,那便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其中的一種行為是故意裝出來的。
不過對應到真田結花的身上,王動覺得不太可能,無論是作出行動時候的那一種目光以及動作,都完全不像是裝出來。
即便是世界上最棒的演員,也不可能做到絕對的天衣無縫。
所以,在除去了這一個可能之後,那便隻剩下了唯一的一種。
人格分裂。
雖然在臨床上並不是很常見,但的確是存在。
一個是善良的真田結花,另一個則是嗜血的真田結花。
這樣一來,也基本上能夠解釋得通所有的一切。
“我在結花的飲食中偷偷放了端木先生您先前給的藥物,最近幾天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變化。”山口承平說道:“不過這一個效果……”
“藥物隻有暫時性的壓製作用,更主要的,還是心理上的開導。”王動說道,走上了二樓。
“我估計結花會形成第二人格的原因,和她的家庭因素有關係。母親很早離世,再加上酒鬼父親。”
就像是在監獄中,在那樣的環境中,時間長了,有一些人心理上就會產生變態。
從而在出獄之後,變成殺人狂或者是做出變態的事情。
而真田結花則是生活在一個被她母親所束縛的世界裏。
王動記得之前真田結花說過,她的母親臨死前讓她遇到任何的事情,都要學會忍耐,因為他們無法承擔反抗的後果。
在長期這樣的自我束縛,壓抑之下,從而形成了另外的一個人格。
“那端木先生,我們接下來具體該怎麼辦?讓結花恢複到正常?”山口承平急切說問道。
王動推開自己房間的門。
桌子上的筆記本還在,他打開了電源,打開了一個地圖軟件。
上麵,有很多移動的發光小點。
“首先要做的一點,是將利用結花的櫻花社除掉,隻有這樣,才能夠進行下一步的治療。”王動說道。
“櫻花社麼?”山口承平握緊了拳頭:“好,為了結花,我一定要將櫻花社給打倒!”
“嗯,拯救世界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王動點了點頭,然後朝著身後的門看去。
砰的一聲,被用暴力提了開來。
全副武裝的士兵從外麵衝入進來,手中的槍指著王動。
其中一個似是隊長的男人走上前,將一張蓋有著印章的紙展示在王動麵前。
“王動,現在根據命令,以叛國罪正式將你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