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那些被挖走了腎髒,死掉了的人。
他們是弱者,所以在麵對強者壓迫的時候,無力反抗,最後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王動最後看了一眼暮曉雪:“暮警官,你是一個好警察,雖然我現在無法說服你,讓你接受這一個觀點,但是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相信的法律,根本就製裁不了那些十惡不赦的人!”
“不會有那一天的!”暮曉雪目光無比堅定地說道。
“我也希望不會有。”王動笑道,隨後關上了房門。
夜,很靜謐。
第二天,習慣買早報的人發現有一條信息占了封麵的一大半。
寧海市警察暮曉雪拚死調查,巨大腎髒犯罪團夥終於落網!
下邊是一張英姿颯爽的女警官握著槍的照片。
“丁局,為什麼報紙上是這麼寫的?”
暮曉雪在從同事那邊拿到報紙之後,走到了局長丁建飛的辦公室,問道。
因為已經證實王動與腎髒案件沒有任何的關聯,再加上刑警隊隊長羅建昨天被抓,從他的身上調查出來了很多問題,基本上是不可能再重回隊伍,所以丁建飛特意取消了暮曉雪的停職休息,讓她來處理刑警隊的案件。
“有怎麼寫嗎?”
丁建飛正在查詢資料,見到暮曉雪進來這麼說,便抬頭問道。
“這次案件明明不是我破的,但為什麼這上麵說這全部都是我的功勞?而且,為什麼報紙上麵一點也沒有提起那些罪犯的身份,還有昨天那些被抓的同夥?”
丁建飛笑了笑:“小暮啊,這次的案件怎麼可以說不是你破的呢?你想想,如果沒有你的察覺的話,我們怎麼又可能發現得了那一個工廠?怎麼可能知曉他們就是割腎團夥?所以這個功勞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那些團夥的身份,小暮啊,他們畢竟是小島國人,是外商,就在昨天晚上駐華的小島國外交就已經和上邊進行了交涉。
上邊也明確地下派來了指令,不能夠做出有傷於兩國友誼的事情。”
“那難道就這樣子放了他們嗎?他們可是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暮曉雪氣憤地說道。
“當然不會,這些人畢竟觸犯了我們華夏的法律,會在暗自進行處理,該判刑的判刑,該槍斃的槍斃,當然,這些都是上麵的人的事情了。”
丁建飛笑道:“小暮,我希望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畢竟現在你已經是寧海市的模範警察,可不能做出另外一些唐突的事情來,這樣子對寧海市的整個公安係統影響都不好。”
暮曉雪頓時抿緊了嘴唇。
她並不是那種懵懂無知的菜鳥,丁建飛這樣子說,便意味著這件事情裏麵肯定會有著貓膩。
即便丁建飛保證那些人一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裏卻有著一種難以舒緩的壓抑,讓人感到很不舒服。
暮曉雪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王動昨天說的話。
一個又一個字組成了一把大錘,在她的心上猛敲。
暮氏大樓。
雖然王動昨天被警方以那樣子大張旗鼓帶走。
但今天見到了他的安然出現,各個員工已經是見怪不怪,甚至還覺得是理所應當。
沒辦法,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就連新聞媒體都幾乎懶得來報導了,免得到時候又做了一場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