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手中的錢沒錯之後,刀疤男瞅著我,笑盈盈的道:“錢是到位了,不過現在人卻不在我的手裏。”
我一聽對方這話一下子就急眼了,這不是明擺著不想放人嗎?果然,這種人的話隻能聽不能信,一朝不慎滿盤皆輸。
“你到底將夏冰冰怎麼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忍不住衝對方大喊道,此時我已經顧忌不了這麼多了,就算對方再凶殘,隻要觸及到我心底之中的底線,說什麼都不管用。
狗急了還要跳牆呢?何況是人!
我強忍著想要爆發的心情,怒氣衝衝的瞪著猩紅的眼睛看對方,或許整應了那句話,愛讓一個人有了盔甲,同時也有了軟肋。刀疤男就笑了笑,雲淡風輕的看了我一眼,壓根就沒有將我剛才的話當回事。
“小子,我很欣賞你的膽識,值得提醒的是,做什麼事情千萬不要衝動,因為你也不知道衝動的代價是什麼。”刀疤男擺弄著手中的老虎鉗走到我的麵前,然後用老虎鉗夾住我的一根手指頭晃來晃去的說道。
雖然我的後背已經唰唰的往外冒冷汗,但我還是十分鎮定的看著他,我敢肯定他不會胡來。
正如我所預料的一樣,刀疤男剛才的動作隻是給我點顏色看看,並沒有動真格的。笑了下說:“雖然人不在我這裏,並不能代表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隻是她現在呆在一個十分安全的地方,不方麵出現在這裏。”
聽著刀疤男說完,我緩緩的長出了一口氣,對自己剛才的魯莽行為感到後悔,隻要自己再衝動一點恐怕就見不到了。
“你現在可以帶我去見她嗎?”我看著刀疤男試探著問道。
刀疤男擺了擺手,衝他其中的一個手下吩咐道:“去,帶他過去。”
帶我過去的那個青年,寸頭,眼神很銳利,路上一聲不哼的,沒有多餘的廢話,偶爾搭上兩句話,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這樣團夥還有很多,全都是以追債為目的,在這邊還有點背景。
路上很顛簸,車子開出去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車子就在未竣工的閣樓前停了下來,我深吸一口氣跟隨著對方的腳步朝著裏麵走去,裏麵很空曠,完全找不到任何的植物,靜悄悄的聽不到其他的動靜。
看到這種環境我心裏都感覺到慎的慌,緊跟在那個青年的身後,沒想到進去之後,還有另外的青年跟他接頭,倆人在那裏說了有一會之後才帶著我進入地下室。
通過走廊一陣惡臭味傳來,進去一看我就傻眼了,裏麵關著的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少說也有十幾人,全都是綁著手腳蹲在地上,有的相互倚靠著,有的孤零零的靜坐著。
裏麵的鐵籠裏傳來陣陣的慘叫聲,還有鞭子抽打的啪嗒聲,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來,神情緊張到了極點。
地上癱坐的眾人,臉上都是低落的神情,蠟黃的臉色昭示著病態的生活,即使是有人到來,他們都懶得抬一下頭。我再也忍不住了,抬眼向著下方看去,借助著昏暗的燈光,我一眼就瞅到夏冰冰呆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