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以後我一定會小心的。”淳美點了點頭,臉上有些歉意:“剛才給指導老師說的話,是淳美錯了,還請天佑先生原諒。”
“這件事不用放在心上,以後注意就行了。”天佑搖了搖頭。
此時,體育館內已經有不少人在做比賽準備,看起來至少有三四十支隊伍的樣子,大多數都是一些有名的高中,比如建國中學、台中一中、中山女中、武陵高中、延平高中等。
高中劍術比賽,采用的是實戰的形式,並不是國內那樣單人的表演性質比賽,所以參賽選手們都帶著竹劍和護具。
天佑看了看,也沒太過在意,這種比賽在他眼裏,完全就沒什麼欣賞的價值。
“培哲,閻振興和錢思亮他們還沒來嗎?你告訴他們準確時間沒有?”指導教師金博聰看了看表,有些擔心的向劍道社社長陳培哲問道。
“我昨天已經再次向他們確認了,可能他們有事晚了吧,我再打電話催催。”陳培哲拿出手機。
“好。”金博聰點頭。
陳培哲剛拿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就見幾名男生氣喘噓噓的跑進體育館。
“對不起,老師,我們遲到了。”一名男生向金博聰道歉道。
“錢思亮,你是我們學校男子組的主將,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這麼晚才來?還有你們,怎麼也跟著閻振興一起遲到了?”金博聰的臉色很是不好。
“老師,是我們昨晚訓練太晚了,所以今天起床時間沒控製好,而且路上又遇到塞車,所以才遲到了。”錢思亮解釋著。
“是這樣的嗎?”金博聰看向其它幾名男生。
“是的老師,昨晚我們都在錢思亮家裏訓練,一直訓練到一點多,還是在閻振興的家裏過的夜,請老師原諒。”其它幾名男生回答著。
“喔。”聽說他們昨晚訓練到一點多,金博聰的臉色好了些:“那這次就算了,以後注意一點,不要再遲到了,還有以後訓練也不要這麼晚,單是一晚上的訓練,臨時抱佛腳這種事情對比賽是沒什麼作用的。”
“老師,我們知道了。”幾名男生全都低頭應道。
金博聰去檢查女子組那邊的準備情況去了,錢思亮和其它幾名晚到的男生,全都一臉得意的互看一眼,露出輕鬆的表情。
就這樣子,不用說天佑也知道,這幾個家夥昨晚訓練到一點的事情,肯定是假的了。
“淳美同學,你也來啦。”錢思亮看到淳美,立即跑了過來。
“錢思亮同學,你好。”淳美微笑著點點頭。
“不用這麼客氣,你直接叫我思亮就行了,你是什麼時候到的?”錢思亮順勢坐到淳美旁邊的座位上。
“我們也剛來一會兒。”淳美回答著。
看到天佑和天語,錢思亮向淳美問道:“這兩位同學有些眼生,不是我們劍道社的吧?是你的同學嗎?”
“嗯,這是我的朋友天佑和天語,他們是學校二年級的學生,今天過來是為我加油的。”淳美給天佑和天語介紹著:“天佑先生,天語小姐,這位是我們劍道社的理事錢思亮同學,在我們學校讀三年級。”
“你們好,請多多指教。”錢思亮上下打量著天佑。
“你好。”天佑應了一聲,天語則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對於這個錢思亮,似乎天語和天佑一樣,都不怎麼感冒的樣子。
看起來,錢思亮應該是屬於出生在不錯的家庭,但做為一名男生,總感覺少了些男生應該有的氣質,反而有種陰柔的氣質在裏麵。總之,就是一名表麵上看起來有些順眼,多看兩眼就會總感覺不對勁的男生。
“看起來,淳美同學和天佑同學關係很好的樣子,你們難道是親戚嗎?”錢思亮有些好奇。
“不是,天佑先生是對我非常重要的人。”淳美回答著。
“非常重要的人?”錢思亮看向天佑:“你們不會是在交往吧?”
錢思亮這個問題一出,天語的臉色立即變了。
而淳美,臉色也變了:“請你不要亂說,我怎麼可能會和天佑先生交往,天佑先生隻是我追求的目標而已。”
“追求的目標?”錢思亮楞了楞:“你在追求天佑?”
天語的臉色,更難看了,握緊拳頭,指甲都在掌心掐出了血印,臉上有些哀意的看著天佑。
“都說了不是在追求啦!”淳美瞪著錢思亮:“請你不要把我和天佑先生的關係想得那麼不純潔,我是絕對不會對天佑先生這麼不敬的!”
“你……”錢思亮被淳美嚇了一跳,帶著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淳美一眼離開了。
而天語,眼裏已經滾動著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