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盧克,別問我為什麼金發碧眼,因為我的人物模型跟迷失世界係列的知塋用的是同一個。”我回應著來自茫茫天空的作者之音,說出了心中所想。我今年,算是十六歲吧,雖然還是毛頭小孩的年齡,但是我已經開始一個人生活了。
“值得自豪的是,我身後的這整家旅店,連同土地和房子都是我的。”我看著身後這間高大的雙層帶閣樓和地下室的旅店,不禁心生自豪。它能同時接待20名住宿者。“我經營這家旅店已經有一年了,平時都是我一個人打點店麵,胖胖的傭人羅捷阿姨打掃衛生和做飯。三五名名顧客也還應付得過來,等到了人員流動旺季就不得不多雇幾個幫工了。”
二樓是住宿的地方,一樓則是餐廳,每天還是有很多過往的旅客來吃早飯和午飯的。而我現在要做的是出城到波佛特先生的莊園去采購新鮮的蔬菜。波佛特先生算是我的蔬菜特供商,它們的家族有特別的秘方保持果蔬新鮮,隻有用這樣的蔬菜做出來的菜肴才能鮮美可口,旅店才能人氣旺盛。
我挎著籃子走出了旅店大門。隻需五分鍾便可以到達城門。這個時候人流還不是很多。畢竟才五點半點。城門六點準時打開,所以我還得等等。城牆上值夜班的衛兵已經掛了厚厚的黑眼圈,一個個要麼困得東倒西歪,要麼翹首期盼著西邊兵營的接班衛兵趕快到來。
值夜班是非常辛苦和重要的工作呀!沒有這些衛兵,我們市民的安全哪來的保障呢?
等待城門打開是一段清閑和漫長的時光,享受著沿河吹來的涼風,我不禁想起了家人的事情。
先說我的父親吧。我的父親是瓦爾基裏國王的護衛騎士團隊長,是一份相當榮耀的職業,長期保護著城堡與國王的安全。已經有兩年沒見了,我甚至難以想起他的相貌。隻記得他是一位魁梧而高大的男子,是從戰場上活下來的男人,嘴裏經常說著富有正義感的話,是我極為尊敬的人。
在父親任職之前,我們曾經也擁有一座不大的莊園。但是父親任職之後莊園就沒人打理了。出於對我的信任,父親將這份財產贈與了我,而我則變賣了莊園,購買和建造了這間旅館。一年來賺的錢已經足以再把莊園買回來呢。但是買回來也沒有意義,我將所賺的金幣都存在國家銀行裏,時不時看看日益增長的額度和專屬VIP金庫中耀眼的黃金那還真是一種享受呢~咕嘿嘿~
再說說我的母親。印象中的母親是有著一頭紅發,極為年輕貌美的女子。值得一提的是,她是一名魔法師,曾經雲遊整塊中洲大陸,造訪過全部四塊元素之石,畢生的經曆全部放在研究魔法上。我也見過母親施展過的各種魔法,那真的是一種足以改變世界的力量。我們一家曾一度和諧美滿。直到……有一天國家教會的人找到了我家。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隻是要求母親承認她所掌握的魔法都是神賜予的禮物,並非修煉所得,如果承認母親就能成為直接服侍國王的宮廷法師;但是如果不承認,就會被定為巫女,要被火刑燒死。原本隻是個名份上的不傷大雅的事,母親卻堅定不移地聲稱魔法都是自己修煉而得,並且痛斥了那些神職人員。神職人員帶走了母親。那天晚上我被父親鎖在家裏,順著閣樓的窗戶我能看到城門行刑場的火光。不過那天晚上傳言行刑場發生了大爆炸。為此我堅信神通廣大的母親借著著爆炸得以脫身,隻是即便這樣我也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國王的勢力深受教會的控製,為此作為國王護衛隊長的父親不得不違心發表了“XX(我母親的名)是巫女,必須嚴懲。”的言論。總之是很惡心。我堅信母親沒有死,教會也沒有殺死母親。所以我並不為此嫉恨任何人或事物。我所做的最多也就是每個周末旅店照常開工,並且不去教堂禮拜來以示對於“母親被迫出遠門而帶來的不便”的抗議了。
另外就是,我還有個十二歲的妹妹。和我媽媽一樣有著一頭紅發,比起披肩長發更喜歡紮雙馬尾。極大地繼承了我媽媽的魔法天賦,並且在四重元素的操控上有著極佳的造詣。但是與母親不同,我妹妹是接受了教會人士的邀請,進入了國家魔法師學院學習。妹妹雖然與我一同目睹了母親被帶走,但她似乎更偏向於相信教會人士的話。這也是她能到由教會支持的魔法師學院學習而沒有心理障礙的原因。平時她都住在學校的宿舍裏,封閉式管理。我也沒有什麼機會能見到她。隻有一次是她在返校時落下了一件物品,我為她送去時見她正在宿舍的床上和自己召喚出來的元素生物玩得魚水****嗯嗯,這一定是為了提高元素契合度所必須的訓練。
想到這,隨著六聲嘹亮的鍾響,微微有些鏽蝕的城門發出吱呀的聲響,打開了聯通城內外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