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齡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也一直都在擔心,丁玄承將她帶著到了警局之內。
到了李妍的刑警隊長辦公室之後,丁玄承就見到了趴在辦公桌上的李妍,一點生氣都沒有,讓丁玄承看著都有些心疼,這丫頭完全就是個工作狂,似乎有了這種大案不讓她插手就像是要了她的命一樣。
咚咚……
丁玄承敲了一下李妍那開著的辦公室門,李妍一下就從桌上彈起來,本來有些憤怒的表情,在看見了丁玄承之後,換上了一副嬌媚的笑容,看的蕭月齡都有些呆了,她見過李妍好幾次了,每次李妍都是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就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但現在,麵對丁玄承,橫蠻的李妍的眼神中居然有了一絲柔情似水的味道,讓蕭月齡都覺得大開眼界。
“怎麼了?”
丁玄承見到李妍這幅模樣就覺得心裏別扭,平時的李妍雖然有些魯莽大條,可也是活力四射。
“哎,別提了,我現在閑人一個,本來前段時間還有蕭月齡被人暗殺的案子可以查查,現在也結案了,閑了好多天了,好容易碰上了個鬧市區槍戰的案子,上級卻讓我不用管了,本來是可以給那些國安的人打打下手的,但我看不慣他們的那副嘴臉,隻能在辦公室內度日如年。”
唉聲歎氣的李妍,搖晃著腦袋,一幅打不起精神的模樣。也隻有見到丁玄承她才有個笑臉,要知道今天下午她逮誰罵誰,那些幹警都不敢進她辦公室了。
“傻丫頭,你是個女人,終究是要為人婦的,何苦這麼*自己,輕鬆一下不是挺好。”
丁玄承想笑又不敢笑,因為他知道如果此刻他表現出任何對李妍的不敬,他將會被這個女人百般虐待致死。
“是啊,終究是要嫁人的,不過即便是我敢嫁,別人也不敢娶啊。”
李妍目光炯炯的瞪著丁玄承,將不敢去三個娶咬得特別重,明顯就是在挑釁丁玄承。
“額……我們還是先談談正事吧。”
丁玄承一頭黑線,看出來了,李妍今天是心情不好加上大姨媽到來,所以忒暴躁,逮著誰跟誰杠,好難不跟女鬥,所以丁玄承隻能選擇岔開話題。
“李妍,謝謝你告訴我,我的爺爺現在還好麼?”
蕭月齡在一旁聽著兩人打情罵俏了半天,一直都想要插嘴,可惜插不上嘴,要放在平時她早就發飆了,但此刻,她是在求李妍告訴她蕭逸的消息,所以隻能忍著,再加上剛剛才跟丁玄承拉近了關係,此刻要是跟丁玄承的其他女人搞不好關係,蕭月齡也怕丁玄承不高興,好容易兩人算是結束了那些無聊的話題,她總算是可以問問自己關心的話題了。
李妍用眼神掃過了蕭月齡的臉頰,很不自然的望了一眼,蕭月齡進來之後,一直都被丁玄承抓著的小手,心中有些不忿,這個家夥真是個大色狼,居然連蕭月齡也勾搭上了,不是跟趙思雪有一腿麼?趙思雪跟蕭月齡不是好姐妹麼?娥皇女英?李妍不解,但她卻是知道丁玄承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暗暗責怪這個家夥好色,連要好的姐妹都不放過。
“現在我還沒有得到你爺爺的消息。”
聽了李妍的話之後,蕭月齡越發的著急了起來。
“你別擔心,雖然沒有消息,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你爺爺應該沒有事情,對方將他抓起來肯定有他們的道理,而且必然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在這些目的沒有完成之前,你爺爺沒有性命危險。”
李妍見到蕭月齡著急的要哭了,不忍心,解釋了一下。
丁玄承瞬間就理會了過來。
“你是說在現場沒有找到蕭逸的屍體?”
李妍一笑,談起了有關案件的事情,她頓時就有興趣了起來。
“當然,不然我怎麼能肯定蕭逸現在還活著,說實話,我現在真是不甘心,憑什麼那些國安的人要耀武揚威的,我們這些人就真的比他們差麼?”
想起自己不能插手這次的案件,李妍又不由的有些心煩了起來。
“不是你們比國安的人差,隻是國安的人個人能力比你們這些尋常的警察要強,查案這種事情,首先要能保護自己,要是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查案?”
丁玄承一笑,他曾經是炎黃龍嘯的人,對國安係統可以說是了如指掌,曾經國安這種國家一級保密單位的人跟他在一起也像現在的李妍跟國安的人在一起一樣,隻能跑跑腿,具體行動的事情,丁玄承是絕對不會讓國安的人插手的。所以對現在國安人這樣處理,也很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