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托從嗆了自己一下的白酒後勁當中緩了過來之後,看看自己手裏麵的剩下半杯酒,表情有些難受。
“我記得以前喝過的神州酒沒有還沒有這樣的……”
奧托這樣說著。
“你幾百年前喝的神州酒……不過我今天帶來的的確是好酒。”
許研武這樣說著:“這個可是我特意找的陳年老酒,味道可足著呢。”
“你很喜歡這種酒?”奧托端著酒,不知道是應該怎麼辦。
“當然!”
許研武這樣說著:“酒這種東西……說害人也害人,說救人倒也救人……而且這酒也不是像你之前那樣一口半杯的……”
“酒這種東西,無論是什麼樣的酒,都是依靠著時間來誕生的。”
許研武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酒是見證曆史的事物,也是記錄了過去的事物。”
“”酒的味道,也就像是我們的人生。”許研武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苦澀而綿長,但是回味無窮。”
“所以我很喜歡。”
許研武說到這裏,奧托也是看了看自己手中剩下的半杯酒,這一次,奧托像是剛剛許研武喝酒那樣,輕輕抿了一小口入喉。
辛辣的酒,在這樣入口之後反而帶著柔和,穿過了喉嚨。
經過喉嚨的時候那些酒液引起喉嚨的一陣強烈的刺激辛辣感,從喉嚨下去,就如同一條線一樣。
這樣的感覺,的確很不錯。
和紅酒不一樣的滋味。
“回到剛剛的話題,進來我想到了很多事情,其中就有關於你的事情,還有關於我的事情。”
許研武說著:“奧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兩個其實還挺相似的。”
“我們兩個相似?你在開始什麼玩笑。”奧托這樣說著:“我們兩個人有什麼相似的,我可是科學家,你會研發女武神裝甲嗎?”
“……我特麼,我能造個鋼鐵盔甲把你砸死信不信。”
許研武無語著:“我說的不是這個方麵,我說的是關於在對待一些事物的態度上,還有其他的一些經曆之類的。”
“一直到今天,我們兩個人,心裏麵都有沒能放下的事物,而且也很難將這些事物放下,甚至是再也放不下。”
“過去是內心當中的一塊傷疤,奧托,無論我們現如今是怎麼樣,我們的過去永遠都是那個無法改變的,做出了錯誤的選擇的自己。”
奧托在許研武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沉默著,一直等到了許研武講完了這些話之後奧托才說著:“這些大道理,誰都懂,用不著講出來。”
“如果你就是為了講這些事情的話,那就用不著接著講下去了。”
“直接喝酒吧。”
奧托如此說著,從許研武那裏拿過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心情不好?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許研武問著。
奧托哼了一聲反對許研武說著。
“你不也是,不然你怎麼也是一副這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