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你這個法蘭克爆龍。你竟然。。竟然。。把一個女人帶進我們的營房。而且是公主殿下。。你。。你。。”相對於魯尼這邊,皮埃爾差點就讓那個隊長給勒死了。那個隊長和他身邊的手下正對著男爵怒目而視。“我們竟然在公主殿下麵前衣冠不整。而這一切都是你造成了。”
“那個。你們不是穿著內袍嗎!”皮埃爾艱難的回答隻得到腰側的一擊重錘。他痛得想彎腰下去,但是卻被身邊的騎士拉住了衣領。
“但是我們隻穿了內袍。你這個混蛋。。”皮埃爾痛苦的麵對那十六雙血紅的眼睛。
“這個公主殿下也不會怪罪的。。”皮埃爾決定解釋。“我們有時候也這樣。殿下從來就不會。。。”
“我們可不是你們這樣沒有教養的法蘭克笨牛。”一個騎士毫不猶豫的打斷,順便不忘記再給這個罪魁禍首一下。
皮埃爾決定把後麵的話給咽下去,他不想自己的腰被這些憤怒的兄弟給折斷了。不過男爵在心裏好好的嘲笑了自己的這些兄弟少見多怪。過去自己在土城的時候,那位公主也會在不打招呼的情況下進入他們的房間。比如有一次他們正好在換衣服,安妮風風火火的衝進去。結果所有在場的騎士當場石化。而那位公主竟然隻扔下一句:“身材不錯。”
這句話就好像是一道閃電落在在場所有人頭上。讓已經石化的騎士直接被閃電劈成沙堆。當時的皮埃爾他們恨不得自己當場就消失才好。不過這樣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對現在的這些憤怒的兄弟們說。他們正在為自己帶著那位公主衝進他們的營房而大發脾氣。特別是在他們看來自己還隻穿著內袍。
“看吧!這裏對你可不怎麼樣!現在能下決心和我回去吧。”安妮小心的沾水為科恩清洗傷口。
“殿下!這裏都是我的兄弟!亞瑟兄弟對我隻是有點誤會而以。”科恩非常小心自己的措詞。安妮給人治療的時候有兩種方式。一種方式是在她高興的時候。她的雙手就如同是最輕柔的絲綢。而另外一種雖然也會達到相同的效果,但是過程卻會讓被治療者痛不欲身。科恩今天可絕對不想經曆後麵那種經曆方式。
“嗯嗯!”安妮看了看傷口,開來自己的阻止還算是及時所以隻有兩條而已。少女決定先不去說服麵前的騎士。她從隨身的衣服裏拿出傷藥小心的塗在傷口上。
“這個。。這個。。。”亞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不過當他看見安妮溫柔的給科恩上藥的時候,心裏突然充滿了深深的妒忌。“為什麼!!為什麼!!”亞瑟在心裏狂吼“為什麼科恩總能得到另眼相對。難道就是因為他是前任團長的兒子,而自己的父親不過是一個下級騎士。”
“尊敬的聖修女殿下!”那個老神甫看了看身邊的那些男孩子,在心裏再次哀歎了一下。“上帝真的是一個最嚴厲的父親。麵前的這位公主絕對是所有修行者的考驗。不過他現在也開始懷疑剛才亞瑟提出的那條指控的真實性了。畢竟不論是哪個正常的男人在麵對那種溫柔,投降隻可能是個時間問題。
“你是。。。”安妮塗好了藥才抬起頭。少女的目光滑過那個說話人的臉。
老神甫在那兩道目光下,心中感到一陣的溫暖。“我們很榮幸公主殿下您能來到我們這裏。但是這裏。。這裏是教皇大人恩準的聖殿騎士宿營地。所以。。所以。。”
“所以這裏不歡迎女人是不是?”少女接了一句。
“啊。。啊。。”雖然老神甫心裏也是這句話,但是由少女說出來他卻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您突然的到來,讓我們有點措手不及。我們也許會衣冠不整而衝撞了您!”老神甫這個時候也隻能說出這麼一個小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