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恍然,難怪他和慕容白看起來並不對路,卻又能像是認識了多年一般,這種誰都不能奈何誰的狀態,看來是持續了不短的時機了。
“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是卻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我正要繼續我的十萬個為什麼工作,卻聽見身後傳來這麼一個句子。
“慕容白?”我一下子回了頭。
他離我很近,我一回頭就被他一手攬進懷裏,“想我了?”
“呸!”
我啐了他一口,掙脫他的懷抱出來。
吳亦銘在一邊咳咳了兩聲,似是在提醒我,旁邊還有個人,心裏更加惱火,可是我自己又打不過慕容白,隻能恨得牙癢癢,卻是無能為力。
留在這裏也是尷尬,我趕緊向吳亦銘告了別,拉著慕容白快步走了。
這一趟經過花園異常的順利,時間就和我們來的時候一樣快。
“你去了哪啊?這麼久?”我任由慕容白拉著我往前走,一邊問他。
“你去了哪啊?這麼久?”我任由慕容白拉著我往前走,一邊問他。
慕容白挑眉看我,那表情明擺著就是在說,看吧,你果真是想我了。
我被氣得啞口無言,選擇沉默地跟著他走。
不過慕容白總算是沒有一直沉默下去,回到公寓之後,他才幽幽地道,“我去找一個人。”
我原地懵逼了半分鍾,才知道他是在回答我上上上個小時提出的問題,隻能汗顏地接口問,“誰啊?”
不是我對他太過關心,實在是,自從知道了我脖子上古玉的來曆,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現在和慕容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還是多問問的好,三個臭皮匠還能頂個諸葛亮呢,我智商這麼高,頂一個半臭皮匠也應該夠了,至於慕容白,頂一個半也應該沒有問題。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回家的時候,坐的出租車”,慕容白轉頭來問我。
那個不收錢的司機我當然記得,不過,大多是因為他在我還沒好好下車之前就轟油門,差點害我摔跤。
“記得啊,怎麼了?”
他的嘴角有一抹笑意,我仔細看了一下,卻又消失了,我真懷疑是自己眼花,慕容白哪裏是莫名其妙會笑的人,我揉了揉眼睛,就聽見他說:
“我就是去找他了,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也沒有陰陽眼,卻竟然可以看出來我是鬼,背後一定是有問題的。”
“一般人不可能看出來你是鬼?”
我對於鬼怪之類的東西幾乎是一竅不通,用慕容白的話來說,就是連常識也沒有,這個時候,還是保持低調的謙虛比較好。
“當然,隻要我願意我可以讓自己和活人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隻有陰陽眼可以看穿鬼的偽裝”,慕容白難得耐心地解釋了一句。
我“哦”了一聲,沒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半開玩笑地接話,“那你去找他幹什麼?被發現了是鬼,所以殺人滅口?”
“滾!”
慕容白瞪了我一眼,看來不是很喜歡我的幽默。
“他既然沒有生著陰陽眼,卻能看穿我的偽裝,一定是因為他身上有開過光的法器”,他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