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慕容白突然開口,“你可以走,那驅鬼鈴,就留下吧。”
嗯?
我有些不懂了,慕容白留著那個驅鬼鈴有什麼用?雖然明陽已經說過了,那驅鬼鈴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用,可是他剛才在驅鬼鈴旁邊確實是悶哼了一聲的。
明陽聽了他的話,猛地回頭,幾乎是咬牙切齒地道,“你什麼意思?”
“我的話說的很清楚”,慕容白的聲音依舊淡漠,“驅鬼鈴和性命,你可以帶走一個。”
我十分確定的是,明陽對於慕容白是十分忌憚的,從他現在滿腦門的汗水就可以看得出來。但明陽聽了這話之後,竟然笑了出來,“驅鬼鈴是我拿給虞欣兒防身用的,似乎和你沒有多大關係。”
從我的角度,倒是不太想要這個風鈴的,畢竟剛才身涉險境,這風鈴卻毫無作為。而慕容白及時趕回來,卻是險些被風鈴傷到。
“她是我的女人”,慕容白的一隻手突然伸過來拉住了我,我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卻沒能掙脫,“你置她於險地,我今天留你性命隻是不想讓她看見那些血腥而已,你執意求死的話,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置我於險地?……
我又深深地看了一眼明陽,他臉上的驚愕比我更甚,“你竟然真的和她……”
他這樣說完,臉上的表情變化地極其豐富,最終還是恨恨地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他回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裏有些許的惋惜,但更多的竟然是愧疚。
我有些疑惑,但沒有叫住他,也不知道,慕容白所說的,他置我於險境,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明陽走了,恐怕也隻有慕容白能回答我這個問題了。
我悄悄地用餘光瞥了他一眼,他卻是立刻放開了我的手,拿出來一根新的充電線,“去給手機充電,然後給吳亦銘打電話吧。”
我接過來,卻總覺得有哪裏不太對勁,一邊跑去拿了手機,一邊在心裏慢慢想著。
直等到手機慢慢地開了機,我才突然意識到,我的手機根本沒有電,我剛才是怎麼給明陽打的電話?!
我還清晰地記得我拿著手機,一個一個地撥號,然後按下了撥打鍵,可是當時我的手機早就自動關機了!一點電也沒有!
我看著手機有些發愣。
“慕容白……”
“嗯?”
“我剛才給明陽打過電話?”
他掃了一眼我手上的手機,“嗯。”
“可是我手機不是沒有電嗎?”
他點了點頭。
他淡定得讓我幾乎有些無法忍受,難道我手機沒有電還能打電話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他怎麼就這麼無動於衷?
“沒電怎麼打電話?你是不是知道?!”我一下把手機扔在沙發上, 盯著他問。
慕容白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在老家村子裏就給他打過電話了,有什麼可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