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就像裏的鏡頭一樣,我一下子穿到了石幻秋的身上,然後再一下,回到了1985年。”我一本正經地說。
“那你們某一天就消失了,是回去了?”他問道,看樣子已經相信了我說的話。
“嗯,你現在怎麼改名字了?”我問道。
羅哥點了支煙:“你們走後沒多久,礦裏就開始陸續搬遷了,我家是1989年離開那裏的,至於改名嘛!我父母離婚了,我就跟著後爸姓了。”
“嗯,我查過,那裏修了水電站,以前的房子都淹了……對了,你說那個礦道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是什麼?”我問了起來。
他吐了一口煙圈:“我小時候和同學去那附近玩,有看見穿綠衣服的女人在那裏推平車,可是同學都說沒有。”
原來是這樣,很快,我又想到另一個問題:“那礦道是怎麼停止使用的呢?”
“這個不知道,大概停運很久了,可能是出過事故吧。”他猜測道。
我們正聊著,一雙手環住了我,一股熱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脖子上:“你們在聊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頭抱怨道:“走路能不能發出點聲音啊!滿身酒味,你喝了多少?”
“大概六七瓶吧……”思疾低聲說。
羅哥見我們聊著,打了個招呼離開了。他一走,思疾的臉色就陰沉下來:“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沒怎麼回事呀?”我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貨又生氣了。
我正想解釋呢,他就板著臉說:“沒事才怪!兩個人單獨待在這裏,挨那麼近!”
我氣不打一出來:“你這是在懷疑我是吧?原來你心裏就根本不相信我!”
“我怎麼相信?你壓根就沒解釋!”他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我瞪著他:“我幹嘛要解釋,我又沒殺人放火,偷雞摸狗,是你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阿棄,你竟然這樣說我。”他的眉頭糾結起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貨肯定是喝多了,所以才這麼不理智,於是我哼了一聲:“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是這樣的人!”
他的臉色更陰沉了,我看著他的拳頭捏了起來,一副想揍我的模樣,我更加生氣了!走上前兩步站在他麵前。
他看了我好一會兒,默默地鬆開了手,臉上浮現出很難過的表情,我心裏一軟,正想試著挽回幾句,他竟然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自己走了!走……了……
真是幼稚死了!我哼了一聲,直接就往門外走,手裏還拿著他的錢包。
我出門直接打了個的就往他家走,心想我要收拾東西回紅磚房,等我上了車,才發現,我的包還在餐廳,我也懶得拿了,直接就往他家而去。
等我趕到他家樓下,我才發現,他早就回來了!客廳裏燈火通明的,還有音樂傳出來,而且還是最刺激的搖滾音樂!
我在這裏氣得要死,他倒過得很是高興啊!我恨恨地想到,拿出鑰匙打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