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哢嚓的一聲低沉聲,棺蓋給我倆撬開了。
其實嚴格上說,棺材蓋隻是給我倆撬開了條很小的縫隙,並沒有完全打開。
可也就是露出這麼條細小的 縫隙,瞬間一股濃濃的熟悉味道邊彌漫開來。
“哎呦我的媽呀,這是啥味兒?怎麼感覺好像在哪兒聞到過。”
我這話也才剛說出來,甚至都不等落地的時候,對麵陳乾的驚叫聲就已經起來了。
“壞了張恒,我們看來是遇到茬子了。快跑!”
“啥?”我一愣問道。
可我這麼愣著的時候,陳乾已經撂下手上的東西,撒丫子就往外跑。
娘的,咱也不傻不是。
這麼一看連陳乾都撒丫子開溜了,我還留在這兒等著陪葬嘛!
“大爺的,這都算啥事兒嘛,還沒弄清楚咋回事兒呢,就先開跑路了!”
“哎陳乾你他娘的等等我,你跑那麼快幹嘛,你要跑快了,那真有大家夥出來不就把我當獵物了嘛!”
說時遲那是快啊,此時此刻,也就在當下哥們兒從來都沒感覺自己腿腳這麼溜。
還是那句話,要是現在有個裁判什麼的,我絲毫都不懷疑自己能破幾個世界紀錄,都還帶著七八十幾年不被人打破的世界紀錄。
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沒多會兒時間,我就已經把原本在我身前的陳乾給落在後麵了。
雖然這耳朵眼子裏吧,一直都聽著陳乾在衝我喊著什麼,不過我就權當沒聽到,一個勁兒的往前跑。
直到一溜兒煙兒的再次跑到那個斷崖前時,我他娘的傻眼了。甚至都一百個後悔剛才跑的太快。
亦或者說是說我明白了,明白陳乾為什麼沒我跑的快了。弄不好根本就不是陳乾沒我跑的快,而是陳乾這家夥他故意落在我後麵的。
因為眼前那個……紅肚兜小孩兒就站在斷崖邊,此時正麵無表情的看著笑,一邊笑一邊伸著兩手向我這邊走過來。
大家可以試想一下,這一個穿紅肚兜的光屁股小孩兒,臉上沒任何表情的咧嘴衝你笑,周身都是黑黢黢的一片,隻有你手電照亮的那麼大點兒地方。
土黃色的皮膚,紅色的肚兜,頭上還他娘的是個壽桃的發型。就這種畫麵我絲毫都不懷疑,要是能遇到個導演的話,一定能拍出驚歎電影界的驚悚大片兒來。
我這麼心裏害怕著,也罵著陳乾的時候,兩個腳丫子也本能的慢慢後退著。
可能這個時候就有人想問了,既然害怕幹嘛不調頭就跑呢。
其實吧我自己也疑惑來著,心想怎麼不調頭就跑呢。可能是我這個時候感覺眼前的紅肚兜小孩兒,就和那狗一樣吧。隻要我不調頭跑,他就不會跑過來追我。
我要是一調頭就跑的話,這家夥就會像小狗一樣追著咬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但我還真就是這樣做了。
直到陳乾在被我拍了一下我肩膀,下的我嗷的一聲驚叫後,才開腔罵著陳乾道:“王八蛋咱還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這你他娘的專業打小鬼兒的躲後麵,讓我跑前麵當炮灰啊!”
陳乾一聽我這麼說,他比我還委屈。
陳乾說:“兄弟就你這炮灰也不管用啊,剛才我一直都在後麵喊你來著,可你不聽也不停啊!這你能怪的著我嘛,我還想找個人怪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