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乾你知道你為什麼叫陳乾嗎,因為你這人有些欠,所以叫陳乾。”
這要說正事兒,我肯定弄不好陳乾。可要論胡說八道的功夫,我一個人可以頂的上他陳乾好幾個,連他的影子算上都不在話下。
我笑的哈哈大叫,連帶著被李暖和開車的安娜兩人,也都跟著捂嘴嗬笑起來,雖然她倆笑的有點兒太小女人了。
陳乾沒有和我反駁什麼,隻是臉色突然一沉說:“因為古時候有個發明地動儀的張恒,所以你也就叫張恒。”
不得不說,被陳乾這麼一說,我還真就愣了。
不是我不知道古時候那個用八個張嘴的癩蛤蟆,接住龍嘴裏鐵球的地震儀,而是用這個說辭說我的人,已經有好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或許這樣說,大家有點兒不懂。
我就這麼說吧,從我的曆史老師講過張恒發明地震儀之後,我這個死了好幾千年的重名的人,就成了我的外號。
是的,不錯。從初中到大學,張恒是我的名字,但也是我的外號。
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我這個名字,還曾經讓我失去了一段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她。
我的初戀是因為的名字,從大一開始的。不過我的初戀,也是在大二同樣因為我的名字結束的。
或許是每個愛回憶的人,都有著一段自己的故事吧。
所以,我的故事永遠不止寫出來的這些。不是我把那些故事忘掉了,而是直到現在,我也不能麵對那段每個人都彌足珍貴的初戀。
還有我不能忘記的初戀故事中的……她。
車子依舊在晃晃悠悠的穿行在山道上,而我的心情也就和車窗外穿行而過的土包子一樣,永遠不知道明天會遇到什麼人,會發生什麼事兒。
還有明天的太陽,會不會照在自己的身上。
或許是這些天我們都太累了吧,中途除了幾次上廁所停了下車,加了幾次油之外,中間我們的車子一路都沒有停。
安娜開累了,換陳乾開。陳乾開累了換我開,直到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車頭大燈照在高速公路護欄上的時候,我們才知道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中途我和陳乾還有安娜三個人,輪流著開車。直到車子開到再穿過一個城市,就是我們家所在的城市時,才把車子停在了一個服務區裏。
一 是為了吃點兒東西,填飽肚子。再者就是李暖的臉色一直都不怎麼好,她說找個地方買點兒東西吃吧,可能是她太餓了。
所以,這也是一路上,為什麼都是我們三個在輪流開車,沒有讓李暖開車的原因。
不過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從李暖在墓葬裏消失過後,然後又重新回到我們視線中,她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怎麼好。
多半都是無精打采的,但如果問她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她又會很有精神的樣子說自己就是大夫,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她的身體狀況。
但我卻忘了,女人說謊是天生的本領。
雖然有時候女人的謊話,是善意的。
為什麼我要這樣說,因為我們把車子停在服務區後,我在上廁所出來時,無意中看到李暖在服務區買的東西,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