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多的時候,像現在這種情況下,這大粽子美女應該是要發了瘋似的攻擊我們才對。
可此時此刻間,這大粽子美女不但沒攻擊我們,反倒像是把大光頭誤認為另外一個人似的,說著一個千年前十幾歲小女孩兒的懵懂青春。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副畫麵,還真是有點兒不懂。
“陳乾,你聽懂了嗎?”我問旁邊的陳乾。
“嗯、好像聽懂了,但好像什麼也沒聽懂。”
“哎小張子你有沒有感覺,她給大光頭說的那些話,好像和之前我們做的那個夢有點兒關係?”
被陳乾這家夥拖著下巴的一問,細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如此。
不過感覺她的話,多少應該會和那個夢有關係,也隻是有關係而已,並想不到這關係在什麼地方。
原本都還想著這大粽子美女到底怎麼回事兒時,因為身體被控製住了 的大光頭手上一個不小心,就是滑落下來,掉在地上的玉葉組佩。
突然的,之前都還是溫柔如水般的一個安靜女子,一下子周身邊平地升起了驟烈的狂風,身體移動上前就抓住了大光頭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衝郎,衝郎肯定不舍得把新婚賀禮掉在地上的。”
這突如其來的畫風轉變,看樣子雖把大光頭給嚇得不輕,不過因為身體根本動也不能動的樣子,倒也安靜坦然的能夠麵對了,隻剩下一張唯一還可以聽使喚的嘴說道:“你光頭大爺我雖然不知道衝郎是誰,但就你這臭婆娘,就算我是衝郎,也肯定不會要你的。”
“就你這臭脾氣,都還想著讓你的衝郎救你,估計現在你的衝郎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要說大光頭這丫不識時務吧,還真沒怎麼委屈他,都丫的成了別人手裏的魚肉了,最倒還是硬的像茅坑裏的石頭一樣,這不是沒事兒專門給自己找刺激嗎!
“陳乾,我明白了。這玉葉組佩就是大粽子娘們兒的那個什麼衝浪不衝浪的,送給她的新婚賀禮。”
“你後悔了,是嗎?”
“不過你的後悔,是在你發現自己不能享受榮華富貴,而隻是一個新婚當天,等著陪葬的身份時後悔的對嗎?”
“你是在自己陷入絕望,沒有一點兒辦法的時候,才想起了因為你理想的榮華富貴沒能實現時,才想起了在被你拋棄,都還想著送你新婚賀禮玉葉組佩,想讓你幸福的衝郎對嗎?”
我這邊隻是問了陳乾一句話,但陳乾卻是嘩啦啦的衝著那大粽子娘們兒說了這麼多,而且說的話都還有一半是我聽也聽不懂的。
“哎,哎,陳乾我說你是不是身體不能動,連精神也都被這粽子娘們兒給控製了?你丫這是說的什麼啊?我怎麼有一半兒都聽不懂的樣子。”
“把你的腦袋從口袋裏掏出來後,估計就能真的聽懂一半兒了。”
“你聽不聽得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應該能聽得懂。”
“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她既不是僵屍,也不是你經常口頭禪的阿飄,而是一種華夏地區很少見,甚至都沒有人能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一種類似巫術,卻又不是巫術的東西。”
“我也隻是之前在古書上曾經看到過些,大概就是用一種特質的藥物和水銀摻混在一起,然後把這種混合物一點點注射進人的四肢和七竅。讓水銀的毒性慢慢發作,最後被毒性折磨致死的一種方法。”
“用這種方法被折磨致死的人,因為都嫉妒冤屈,而且都還是在有知覺的時候慢慢感受著死亡一點點死亡,甚至到了最後連死者死了之後,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再加上體內久久不能散去的怨氣作用,所以應該就是她現在的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