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簡單的說了下經過,當然隻是說了能說的,像龍渡劫之類的事情自然是閉口不言,萬一有天譴呢。
當然了,最最重要的是把詛咒給破了的事情說了,頓時村裏大小個頭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更有甚者都直接把我給托抱了起來,一次次的拋向天空。
畢竟,我手裏有他們信仰的老祖宗嘛。
之後我們就離開了,當然了這次離開是選擇了人乘坐的交通工具。而不再是直接從鎖龍井那一閉眼,然後就一睜眼來水窪塘這種變態方式。
不過安娜和我們一起走到了半路,接了個電話後,就匆匆離開了。也沒說什麼理由。隻是說有急事要先走了。回頭再聯係。
我倒是沒什麼,反正這妞兒也不是我的,但陳乾就不行了,一路上無精打采的。
本來路上我們說好的,等回去後休息兩天就一起散散心,外麵玩兩天的。可我都在家裏睡得快長毛了,一起到外麵玩兒的消息連個毛線都沒有呢。
等我睡到第三天,再也睡不下去,家裏能吃的東西也都吃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才爬起來洗了洗臉,刮了下胡子。撥通了李暖的電話。
“喂,李大美女,幹嘛呢?”我說。
“你們幾個,你們幾個快去把那幾個外麵的人抬進來,還有你們幾個快去庫房弄些紗布來。”
“喂,張恒,你還知道給我打電話啊,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呢。”
終於,在電話裏聽了李暖一大堆廢話後,我才總算是聽到句對我說的話。
不過還不等我說話呢,那邊李暖就發話了說道:“一個小時後,我們陳乾家裏見,我正好有事兒要找你呢。”
李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把我給晾在電話的這頭兒了。
大爺的,陳乾家見麵?就不能說個咖啡館或者酒店?去陳乾家,讓陳乾當電燈泡啊。
不去,不去,男子漢說不去就不去。誰去誰是小狗。
半個小時後,就有一個男人手裏牽著個京巴,在門口鞋櫃兒最下麵掏出鑰匙,開門走進了陳乾的家。
“嗨,兄弟幹嘛呢?送你了。”
“去吧,以後他就是你男朋友了。”我一拍肥嘟嘟的京巴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陳乾斜躺在沙發上,對著滿是雪花的電視發呆。
“別理我,正煩著呢。”陳乾看了我一眼,順便也看了眼京巴抱起個靠枕轉過頭去說道。
“多新鮮呢,多大點兒事兒,不就是安娜那娘們兒走了嗎,人家又不是你媳婦,憑啥就一直要跟著你。”
“都好幾天了,你都沒打電話給我,肯定是正相思苦呢,這不我給你帶了個女朋友。”
“京巴,以後你就叫安娜了,聽到了沒?”
“嗬嗬,好漂亮的小狗狗,好可愛的。陳乾表弟,你什麼時候養狗了?要不送我吧。”
李暖比我還直接,我至少都還知道損下陳乾的,可李暖這上來直接就是狠狠戳了下陳乾的心窩子。
李暖不愧是做醫生的,一看我對他擠眉又弄眼的,再看陳乾表情,當下就把京巴放在沙發上說:“哦,剛剛我給安娜打電話了。”
“啊?你給安娜打電話了嗎?那她電話裏說什麼了?”
果然李暖這獸醫還真能治陳乾的相思病,一下子就讓陳乾滿血複活,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問著李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