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在自身已經剿滅了他們一個分舵的情況下,如果蟄伏隱忍,那麼就會被人認為軟弱是可欺,威勢蕩然無存。
如果換作一個根基穩固,一聲令下,幫會莫敢不從的幫主。那麼他才能夠忽略這些因素,隻看利益,不拘小節。幫眾們也會服氣,認為幫主有勇有謀。
這就是權謀之道,陳覺民雖不在意,卻略懂一二。
“烏七月!”
陳覺民雙眼一眯,將這個名字深深的記載了腦海中。
他能夠從這次事中,嗅到一些不凡意味,這烏七月絕對不是廢材一般的人物。
他更不會說笑,恐怕現在已經在策劃怎麼找到機會,擊殺自己了。
況且烏七月已有覺靈境修為,絕對不可小覷。很有可能放林雄歸來,就暗含著激怒陳覺民殺到烏龍幫去的算計。畢竟以陳覺民的作為,烏七月很容易將他認為是個莽夫。
記住這個名字之後,陳覺民已經準備在突破到覺靈境後,立馬殺到烏龍幫裏去見見這位少年。順便問問他的名字,是不是因為他出生在七月。
而這條路已經失敗,一時由不知道再去找什麼路子開括傳播的網絡。
“難道還要依靠黑刀社?”
“莫說黑刀社願不願意,就算想要打動他,要付出的代價,也不是現在能夠承擔的。”
連續幾天,陳覺民都在思考這個問題,一籌莫展。
可笑的是報社竟一時陷入了無事可幹的境地,一整天,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做些什麼。
隻有在陳覺民的安排下,經常會派出一些人,前去與原先情報來源的人接洽,希望擴展在原來的情報網絡。
這個過程也並不順利,因為經曆了一次打擊後,不少人還驚魂未定,特別是一些差點被連根拔掉的人,再貪錢財元石,也不敢頂風作案。
這下陳覺民是腦袋都有些大了,果然報社發展並不容易,充滿了麻煩。
“現在整個新黨都在看著這裏。”
“都是當笑話一樣吧。”
陳覺民吐了口氣,被這些麻煩纏繞的有些憋屈。甚至心中升起了快刀斬亂麻的想法,奈何實力不濟,隻有抽絲剝繭還能夠找到辦法。
但他知曉現在整個新黨許多目光都在看著他,看著他這個從烏山縣走出的陳英雄,到底有什麼能耐。
不過現在看來。
他好似成為了一個笑話,一個廢物的代名詞。
不僅沒有任何作為,處處碰壁,更是才上任幾天,手下的林雄就被斷了一指。
好歹也是一位洞元境修士,落到這般田地。時常有人說起,都搖了搖頭,笑道∶“這就是沒跟對頭的下場。”
由過了兩日,陳覺民還滿無頭緒的時候,卻意外發現了轉折。
今天正是每月接收上級情報的時候,隻見報社中幾位專門負責此事的兄弟早早出門接頭,午時回來,帶給了陳覺民幾則消息。
可以說都是一些不會影響大局的小情報,本無事,可是陳覺民望著其中一則情報,卻是瞬間眼神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