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主嚴重了。”總教練不由苦笑一聲,指著魏觀止道:“如今穀主已經決定我花穀眾人認他為主,那麼我不得不說,也許將來咱們花穀眾兒郎由他親自督促訓練還畢竟好。”
一個足夠狠,尤其是對自己也足夠狠,而且還能夠很明智的做出最好的判斷,這樣的人足夠讓人信服。
花穀穀主意識到了什麼,不由歎氣,搖頭道:“罷了,既然這樣決定了,命令他們停手吧,這場對決,咱們輸了。”
然而他們輸的可不隻是單單的一場對決,而是賠上了整個花穀眾人的一生自由。
今後花穀眾人再想過這種安逸平靜的生活,那恐怕是不可能了。
而且花穀穀主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知道一旦花穀眾人認主,跟著走出花穀這片祥和的天地時,必定會是另一番景象,腥風血必定是少不了,而且很有可能會有流血事情發生。
然而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第二條路可以選,也許花穀眾人可以投靠朝廷,這是最為穩妥的選擇。可是如今朝廷那高位上所做的人,卻並被他所看好,畢竟那人的位置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來自於那封看似充滿了誠意,其實卻滿滿都是威脅的信函。
一個人若是不了解另外一個人時,唯一能夠了解的方式有很多,直麵去了解,還有就是通過字跡來評價一個人的品性。
恰巧魏傳勳的字充滿了陰柔之氣,而且字裏行間那股狠戾,跟人是讓花穀穀主看了心驚膽戰,幾乎是在接到信函的那一瞬間,就有了想要帶來花穀眾人認魏觀止為主的想法。
說來花穀穀主的選擇卻也有私心的,隻不過現在一切為時過早,他還不能夠對花穀眾人言說而已,一切都隻能夠放在他的心裏,隻待以後他在暗中操作了。
既然花穀穀主發話,結束這場毫無勝負懸念的對決,自然的雙方都最快的停手了。
主要是花穀這邊的人,幾乎在總教練話一落,棄甲丟器的宣布投降了。
而幾乎是瞬間的功夫,就清冷好了現場,空闊的場地上,隻有魏觀止和悠然迎風筆挺的站立著,不管此刻他們渾身狼狽,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再輕視兩個人。
“還好吧。”魏觀止第一時間不是同已經走過來的花穀穀主要承諾,而是關切的尋悠然是否還承受的住。
悠然搖了搖頭,聲音黯啞的道:“還好。”
也許是因為突然的停止交戰,並沒有讓她得到盡快的平複,此刻的她一雙絕美的美目中還帶著冰冷的寒意,而周身還散發著濃烈的殺氣。
魏觀止心疼的眼神一閃而過,忍不住的伸手緊緊的抱住她,低柔的道:
“好了,現在你可以放鬆了,靠在我身上好好的休息一會兒吧,我還有事情要與這些人交涉。”
如此一關又一關的闖過來,魏觀止怎麼也得要一些利息才算完。
悠然並沒有說話,隻不過是會抱著他,靠在他的懷裏放鬆自己。
一直是緊繃的神經,也隻有在他溫暖而有堅定的懷中依靠著,她才能夠得到很好的放鬆。
她知道的,其實盡管有些事情她不說,可是魏觀止卻慢慢的越發的了解她。這讓她感動的同時,也給與了他這份了解她的機會。
若不然,就算是魏觀止有著很敏銳的觀察力,卻也無法窺視悠然一星半點的情緒波動。
如同對麵的花穀眾人,此刻複雜的看著相擁的兩個人,並不知道魏觀止這樣大庭廣眾的親昵,其實是讓悠然的身體盡快的得到休息而已。
其實此刻花穀眾人的心裏是複雜的,看著自己的人幾乎是個個被抬著回去的,這讓他們對兩個人佩服的同時,卻也有一些對兩個人的懊惱的情緒,畢竟他們的人受傷過重。
雖然魏觀止和悠然此刻也是渾身都是傷口,而且有的傷口現在還在留著血,可是相比較起來,還是他們花穀的人受傷最重,這讓他們有些意難平。
“嗬嗬,二位真是讓我等佩服啊。”花穀穀主走過來,一點也沒有他們輸了的不自在,反倒是忠心的佩服兩個人。
魏觀止依然抱著悠然,平息了一下血液之中經過一場殺伐所帶來的沸騰,冷然道:
“現在是否穀主要遵循之前所答應的,給出一個答案。”
如今花穀同魏氏皇族的一切,讓他都迫切的想要知道,因為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也許同魏傳勳的對決,將會從花穀裏開始。
花穀穀主點頭,絲毫沒有推脫,直接道:“這是自然的。”
“那麼我要洗耳恭聽了。”魏觀止眯眼等待花穀穀主給與他明確的答案……
至於花穀裏同魏氏皇族的淵源,那還真是太過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