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鬆被清鈺的法術不知道刮到哪兒去了,現在,這裏就清鈺、南故和那個所謂的“爺爺”。
爺爺的妖術倒是不淺,清鈺也不甘示弱,清鈺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玩過了。
清鈺看著補補逼近的爺爺,用自己的內力幻化出了血色的花願劍,劍氣逼得天地萬物都開始晃動。
爺爺看著清鈺的琴,說:“這琴是哪兒來的?”
清鈺並沒有被對方的氣勢嚇到,清鈺用力一揮將花願揮向了爺爺,不快不慢地說:“我可不是這琴的主人。”
爺爺接過了清鈺的招數,說道:“沒想到小小年紀還有此等修為。”
清鈺繼續發力,又向爺爺揮了一劍花願,冷冷地說:“你老了,自然是有著你不知道的光景。”
爺爺看著清鈺,笑著說:“讓我來看看你。”南故聽到這裏覺得有點不妙,緊緊抱住樹的南故說:“老人家,我們來這是受這琴的主人所托,還望能行個方便。”
爺爺聽到琴的主人的時候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妖術,聲音中被清鈺聽出了期待,爺爺說:“琴的主人現在在哪裏?”
清鈺看著南故吃力的樣子,想著也確實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大打出手。清鈺說:“你不是知道一切嗎?今天我來,就是讓這琴的主人補上她空白的記憶。”
爺爺聽到這裏心裏似乎在翻湧著古老往事,過了一會兒,爺爺停住了妖術。南故這才覺得輕鬆了不少,南故說:“你還沒老糊塗。”
爺爺看了眼南故也就沒再說什麼,清鈺覺得奇怪的地方是爺爺竟然沒有生南故的氣。
爺爺落在了地上,說:“我本是天地的一片葉子,幸得我都界聖女指點,才得以幻化成形,曆千百世,也看過他們的一生。”
清鈺停了下來,收起了自己的法術,說:“有些東西,屬於她的就該還給她。他們的故事,她想知道。”
爺爺看著清鈺說:“年紀雖小,膽量倒不小。可惜了,要修仙。”
清鈺在妖的麵前幾乎沒有什麼表情,清鈺說:“那得先斬了某些妖。”
爺爺笑著說:“神和妖本就不相融,天地輪回如此,他們也如此。”
南故趕緊跑到了清鈺的旁邊,問:“他們的故事?”
爺爺沒有回答南故,隻是對著清鈺和南故說:“有些故事,你們不必知道。”說完就幻散而去了。
南故看著清鈺說:“現在怎麼辦?”
清鈺看著爺爺散去的妖魂,說:“那就讓他自己來告訴我們。”
南故說:“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清鈺想到了自己背著的琴,衝南故淺笑了一下,說:“你不是很會彈琴的嘛!”說完就往剛剛來的方向走去。
南故笑著追上了清鈺,說:“那是,你果真很聰慧。”
清鈺突然停下了腳步,南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跟著清鈺停了下來,問:“怎麼了?”
清鈺看著南故,認真地說:“你還是認真一點比較好。”
南故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南故立刻問:“那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南故的這個問題倒讓清鈺有點不太好回答,清鈺想了下,就繼續走了。南故雖然很想知道答案,但在南故的心裏已經有答案了。
在清鈺的心裏,現在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來到這兒之後想到的就全是吳傾語。清鈺看著四周的光景,竟想到了在錦城的月下花叢裏用自己的血救活吳傾語的事情。這一刻的清鈺覺得妖界之都這個地方有點怪,一種說不上來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