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蘭萱,今年三十四歲,今天是我來到瑞士的第五個年頭了。五年前,我離開了我深愛的人還有我最要好的閨蜜,帶著肚子裏的孩子來到了瑞士,在一個漂亮的小村子裏住下了。

“媽媽,”正當我在楓葉樹下回憶以前時,一陣嬌嫩的聲音傳來。接著一個小小的人兒便跑到了我麵前,我伸手抱起眼前的小人兒,溫柔的說:“寶貝兒子,怎麼了?這麼高興呀?”

是的,這個孩子就是我兒子,吳念渠。

念渠念渠,一切隻為了懷念那個曾與我深深相愛的男人,吳言渠。你走了五年了,現在好嗎?

“媽媽,告訴你哦,幹媽剛才從國內打電話過來了,”小家夥在我懷裏高興地說道,“她說啊,她和孟叔叔要結婚了,讓你和我回國呢。”看著小家夥開心的樣子,我不禁也笑了,然而更多的是他幹媽開心。

易朵,你和孟禤來回糾結了十幾年了,現在你們終於要結婚了。五年不見了,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

“喂?易朵,我是蘭萱……”我撥通了這個許久未聯係過的號碼,果然呢,易朵的手機號一直沒有換。當初我走時,易朵和我約定我們的電話號碼不會換,無論何時聯係都可以打通。隻是那年我一走,就再也沒和易朵聯係過,她打來的電話我再也沒接過。

我刮了一下小家夥的鼻子說:“念渠,咱們明天就回國去參加你幹媽和孟叔叔的婚禮。”

懷裏的小家夥興奮地答應到:“好!我要當花童!”

……

坐在我的助手徐安車上,我緊緊地摟住念渠,說:“念渠啊,雖說你一直沒和幹媽見過麵,但是一會兒那個穿著婚紗最漂亮的人就是你幹媽了。記得嘴要甜甜的,知道嗎?”

“好,媽媽,我一會兒一定好好表現!”念渠睜大了眼睛高興地看著我,我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發,這孩子,真的很像他爸爸。

我牽著念渠走進了黃金酒店,易朵和孟禤的婚紗照被放大了放在大堂裏,看著照片上易朵和孟禤笑得那麼開心,想必他們一定很幸福吧。

“易朵,我回來了。”我朝著前麵那個穿著婚紗挽著新郎的女人喊了一聲,今天的易朵真漂亮!我揉了下念渠的頭,對他說:“快啊,叫幹媽和幹爹啊。”

念渠笑著跑到了兩人麵前甜甜的叫了一聲“幹爹,幹媽。”

顯然兩人麵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小家夥有些吃驚,但是易朵一回頭看到我卻愣了,這是時隔五年,我第一次看到易朵。她還是留著齊肩長發,隻是比學生時代的她成熟了許多,是啊,經曆了十幾年的人情世故,自然會成熟了。

“蘭萱!”易朵衝上前來緊緊抱住了我,激動得熱淚盈眶,“五年了,你終於回來了。你為什麼這五年從來沒有和我聯係過?你知道大家在國內有多擔心你嗎?”

我也緊緊抱住了易朵,忍住眼淚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哭什麼?你看,我還把你的幹兒子帶回來了。念渠,過來。”說罷我朝念渠揮了揮手,小家夥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喊了一聲幹媽,易朵放開我欣喜的看著念渠,說:“蘭萱,這就是我幹兒子,你和言渠的孩子?”我不說話,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易朵激動得一把將念渠抱在懷裏:“好孩子,告訴幹媽,這幾年在瑞士過得好嗎?你媽媽有沒有和你一起看楓葉?”念渠點點頭,乖乖的說:“幹媽,這幾年我和媽媽在瑞士過得很好,我每年都配媽媽看楓葉呢。隻是媽媽每次看完楓葉都會好久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