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的笑著,噴吐著口水大發厥詞,心中卻陰險的暗道,,老子隻說很有誠意,可沒說有敬意!如果有可能,我倒很有誠意的希望邀請你們家天照大神去我的江戶時代做女招待。
稻川英二郎點了點頭,對九鬼明河道:“那個,九鬼君,您剛才的話確實有些失禮了!楊君是我們大和帝國的客人,也是我們稻川家的朋友,請不要為了一些擾人的事情就疑神疑鬼的懷疑我們的朋友!”
“哈依!”九鬼明河連忙站了起來,向稻川英二郎鞠了一躬。
轉過身恭敬的對楊風道:“楊君,剛才是我說的話有問題,請您不要生氣,請多多包涵!”
楊風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算了吧九鬼君,大家老交情了,發生了這種不幸的事情,我也能理解您的心情。不過您最好不要再產生什麼不友好的想法了,我可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我最恨別人不信任我了!”
“對不起,請您原諒!”九鬼明河躬身道。
楊風笑了笑,看了一眼九鬼明河,又掃視了一下在坐的幾位頭目道:“我隻不過是個借貴方一片寶地做點小生意的中國人,而諸君全都是手握實權的一方人傑,諸位每人的手裏都有幾百個忠勇的手下,而且後麵還有稻川會這種龐然大物的組織,又有神秘強大的忍者……”
說著攤了攤手道:“我呢,我不過是一個隻有不到五十個手下的外國人而己……在這個國家裏受到些不公正的眼光和待遇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嗬嗬嗬,我隻是想做我的生意,掙幾個小錢而己!所以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因為處理麻煩總是很浪費時間和金錢的!九鬼君,昔日和你說過的話,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很忙,那麼諸位先生,再見!”
在坐的人聽著他這番連吹帶捧卻又軟中有硬隱隱帶著些威脅口吻的話,誰還能不明白眼前這個小心眼兒的家夥其實是真的生氣了?九鬼明河這個家夥,招惹什麼人不好,偏偏要去惹這個販賣軍火的瘋子!
稻川英二郎站起來,微笑道:“那麼,就由我來送楊君下樓吧。”
一行人的身影在稻川英二郎腳下木屐敲擊地麵的清脆聲中消失在門外。
西山壽不解的看著額頭上沁出點點冷汗的九鬼明河道:“九鬼君,你不是說過這個人是個瘋子嗎?他居然敢把炸彈賣給赤軍和東南亞的恐怕份子,他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嗎?”
小林賢二也疑惑的道:“何況在剛才,稻川二少爺不是說過了嗎?這個中國人的手下雖然有幾個異能者,但是這些事情不會是他們一個小組織的幾個人就能夠實施的……九鬼君,您為什麼要得罪一個瘋子呢?而且這個瘋子還擁有大批的軍火……”
九鬼明河哭喪著臉,應付著幾個頭目的質疑,心中卻也是忐忑不安,剛剛稻川二少爺丟給我的那個眼神,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呢?,難道我理解錯了?
這個該死的中國人,他居然和恐怖組織有聯係!天呐,真的是不希望這種人留在日本啊……但是,赤軍組織裏的那些個瘋子,一定很歡迎他吧?
幾個頭目七嘴八舌的聲討了一陣心情沮喪不安的九鬼明河,然後紛紛的研究起楊風拋出的那個保安合作的提議,對於這個,他們卻是頗有些興趣。
站在會館的門口,楊風輕輕的向稻川英二郎拱了拱手道:“稻川君,請留步吧,在下這便告辭了。”
稻川英二郎淺淺的躬身還禮道:“我與楊君一見如故,您稱呼我英二郎便可以了。隻是沒有招待好您,實在是太過於失禮了!”
楊風笑了笑道:“哪裏哪裏,在下不請自來,本就是惡客,打擾了大家,我才是很失禮呐。”
兩個人虛偽的客套了幾句,鬆井淳一郎將車開了過來。
稻川英二郎親身上前為楊風拉開車門,笑道:“其實我對楊君的那個關於安保的提議,還是很感興趣的,可惜在下在家中隻是一個閑人,沒有什麼定奪的權利……”
楊風坐進車裏,惋惜的道:“哎呀,像英二郎您這種人中之傑,如果受到閑置,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楊某所擇交之人向來不以地位而論之,而且在下與您也是一見如故,若是英二郎先生有時間的話,還希望您能大駕光臨寒舍,鄙人一定掃榻相迎!”
“一定!一定!”稻川英二郎淺笑著躬身,為楊風關上了車門,輕聲道:“一路順風!”
目送楊風的汽車緩緩的駛離,一路絕塵而去,稻川英二郎扶著刀柄,低垂著頭,輕笑著低聲自語道:“楊君,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啊。”
時光隨鬥轉星移悄然而逝,眼見得就要告別這一年,邁入下一年了。道路兩邊拉滿了橫幅和裝飾,新年的氣氛是歡慶而熱烈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和開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