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止舞跳得好,畫也畫得好。”耶律皓天轉到紅鸞身後,看似專業地評價。
紅鸞繼續保持沉默,直到完成了這幅畫,才命人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這幅畫能夠送給我嗎?”耶律皓天按住紅鸞正欲收起桌上的畫的手,說道。
“紅鸞的畫很一般,太子殿下應該不缺這些東西,而且太子殿下能夠得到更有價值的畫。”紅鸞並沒有答應,默默推開了耶律皓天的手,將自己的畫放進了畫筒裏。
“可是我覺得這幅畫就很有價值。”和紅鸞的對話,耶律皓天一直用的是“我”。
“如果殿下這麼喜歡的話,那就拿去吧,反正紅鸞拿回去也隻會當做垃圾一樣丟掉。”紅鸞雖然欲迎還拒,可是也知道拒絕也是要有一個度的,當快要讓對方放棄的時候,再給對方一點希望。
“那我就不客氣了。”耶律皓天仿佛得到至寶一樣,將畫收了起來,“剛才的舞蹈,還能再跳一次嗎?”耶律皓天還沒有看盡興呢。
“不好意思,紅鸞累了。”紅鸞繼續拒絕。
“有沒有沒說過,你很高冷?”耶律皓天抬起紅鸞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問道。
“請太子守禮些。”紅鸞後退幾步,拉開了與耶律皓天的距離。
“我跟你們國家的皇帝要了你,你看如何?”耶律皓天幹脆直接說道。
“紅鸞還有事,先走了。”紅鸞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轉身就準備走。
“等一下,”耶律皓天拉住紅鸞,“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耶律皓天依舊維持著笑臉。
“太子殿下,紅鸞的態度應該已經很明顯了吧?”紅鸞使勁要掙紮開耶律皓天,這下他不是欲迎還拒,而是真不不喜歡他這樣拉著自己,雖然自己喜歡的是男人,可也不是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的,隻有蕭唯一的一個、。
“可是我也很堅持呢。”耶律皓天並不打算放手。
“您從空淩遠道而來,是我們西和的客人,可是你現在做的事,就不是一個客人該做的事情了。”紅鸞見掙紮不開,幹脆也就不掙紮了,可是雙眼犀利地看著耶律皓天,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
紅鸞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擅長演戲。
“我好好跟你說,你不理我,我隻能出此下策了。”耶律皓天完全不因為紅鸞的態度而生氣,畢竟碰上一個完全符合心意的男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既然知道是下策,想必太子殿下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紅鸞幹脆連看都懶得看耶律皓天了,表現出極度的厭惡。
“那我直接去問你們的皇帝陛下吧。”耶律皓天恨不得立刻得到這個男人,於是拉著他,想去見胥懷遠,為了這個男人,或許他可以不要那十五座城池了也說不定啊,胥懷遠不是一直舍不得那城池嗎?這個交易他一定會願意的吧?
紅鸞不知道,原來自己還值十五座城池呢。
“要去太子殿下自己去吧。”紅鸞隻是站著,不願意跟著耶律皓天走。
沒想到耶律皓天是個說風就是雨的男人,不過這也好,這有利於自己計劃的實施,如果他真的去跟胥懷遠說,胥懷遠一定會大怒的吧?胥懷遠對自己的占有欲,他還是敢打包票的。
耶律皓天拉紅鸞,紅鸞不配合,兩人一來二去,便不小心抱在了一起。
這雖然是偶然,但也是紅鸞的刻意為之,也恰好,就是這樣曖昧的一幕,正好被胥懷遠看見了。
聽嚇人說紅鸞在這裏練舞,胥懷遠才專門趕來的,沒想到看到了這樣曖昧的畫麵,他是在大為惱火。
“耶律太子,你這樣在朕的後宮亂闖,可不符合我西和的規矩啊。”到底是皇帝,也不好表現得太沒用素質,胥懷遠默默地將紅鸞拉了過來。
“原來這是皇帝陛下的男人,”耶律皓天勾了一下唇,也不是很意外,胥懷遠跟自己一樣喜好男色,他也是知道的,“我們談個交易吧?”耶律皓天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什麼交易?”胥懷遠本著禮貌的原則,反問了一句,其實他現在根本就不願意跟這個男人說話,本來因為城池的事情,雙方就心有猜忌,現在又發生這樣的事情,胥懷遠更加覺得這個耶律太子根本就不是個善茬,他這是故意跟自己搶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