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禿道士有些放心不下,狗崽子師付又不知道什麼原因,作夢的事情,又不肯對大家說,一時睡不下,坐在那裏瞪著大眼睛不知該如何辦了。
半仙道師付就勸他說,憑著自己的以往的經驗,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子時,這個時候,是鬼出沒的最瘋狂的時候。
現在這個時辰以後,讓他大膽的睡好了,再不會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
大家都很累了,這個時間把大家都吵醒了,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也不是好辦法,先讓大家把覺睡足了,等有了精神再考慮如何處理。
半禿道士坐在那裏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隻好平躺下來,最初就累的渾身無力,又被狗崽子師付給折騰了一下,很快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他感到自己的鼻子一下子透不過氣來,憋的一個勁的晃頭,還是難受的一個勁的拔拉腦袋。
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又感到自己的耳朵奇癢難忍,搞的他無法入睡,隻好坐起來,揉著眼睛,看卞炮坐在他旁邊,點著微亮的火把正笑著呢!
這回他明白了,原來是卞炮在跟自己搞鬼,氣的說道:
“你不睡覺跑到我身邊搞什麼搞呀!馬上離開,困死我了,讓我好好的死一會,別在來打擾我!”說著,打著哈欠想再躺下來。
卞炮看他還要躺下,馬上用胳膊將他支住,笑著說道:
“行啦!老兄,都什麼時間了,你還想睡呀!大家都起來了,抓緊吃點東西,我們得找機關,從這裏出去,不能睡起來沒完沒了了。”
聽說大家都起來了,他還有些不相信呢!回頭朝狗崽子師付睡覺的方向看了看,沒人,朝四處又看了看,見他正坐在孫花心旁邊小聲聊天呢!
卞炮看他還想睡,馬上從陳英子手中拿過水來,朝他臉上噴去,這下好了,半禿道士感到自己一個激愣,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過來。
氣的他跳起來,就要打卞炮,卞炮笑著,朝旁邊跑去,他正要追,坐在旁邊的半仙道師付朝他拉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別鬧了,你一會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大家說一下,讓大家看看怎麼辦?”
他一下子想起來昨天的事情,馬上朝狗崽子師付看去,又小聲說道:
“你沒有問問狗崽子師付,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要是有,咱們對大家說說,還管用,要是沒有,說了也白說呀!”
半仙道師付伸手將他強拉著坐在自己身邊,小聲的說道:
“還有什麼可說的呀!剛才我醒來,坐著,他正好他也醒了,我問他現在身體有什麼感覺,他小聲的對我說,沒有什麼反應,就是感到有些發燒!”
“發燒!”半禿道士一聽這話,馬上坐下來,又小聲的說道:
“那不行呀!我對醫到是一點都不懂,不過,人要是發燒會引起很多種病的,這個是我師付教的,你和卞炮身上不是有藥嗎?我讓他給狗崽子師付一些吃。”
半仙道師付看著他晃了晃頭,很為難的又擺著手說道:
“我看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要是單純的發燒,這事情可就好辦了,他身體那麼好,隻是睡了一覺,在夢中和鬼打了一仗,就發起燒來,可能會另有隱情。”
他擔心半禿道士心粗聽不明白自己所說的話的意思,又進一步解釋道:
“你想一想,要是單純的發燒,憑著他的身體,很快就能恢複,從他臉色上,我細看了一下,好象是被鬼纏住了身子,才引起這種情況!”
“昨天晚上,我睡醒了之後,細細的想了想,你說說,會不會是這棺材裏的主人,看上了狗崽子師付,她的魂沒有離開,想跟他交好呢?”
“隻是,我苦於無法問出口,你問他,他又不說,為此,我感到特別難辦呀!一會,你私下裏問問他好了,要是他說出了實情,又真是那麼回事,等大家吃完了飯,再休息一會,我們擺上香案,我給他作法求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