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拖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如果地道再出現坍塌,咱們可就完蛋了!”我看了看周圍的牆體,已經有了不小的裂縫,本來這地道就不是特別的牢靠,再加上地上的喪屍們也不斷的折騰。我們如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基地裏也沒有人出來接應我們一下。
“那老小子也夠不厚道的,讓咱們幫他分擔一下防禦的壓力,結果咱們被困了,那小子卻當起了縮頭烏龜!”光頭一想起張首領言而無信,心中就是一股火。我們的斬首行動雖然沒有成功,可是卻給他分擔了太多的壓力,如果不是我們,基地現在可能都要淪陷了。
“咱們看出來的,那小子估計也看出來了。他完全可以拖延時間,等屍潮過去,何必要為了咱們冒險!”說道低,本來我們和對方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沒有什麼可埋怨的,隻不過這一次我們賭輸了,沒有想到那個其貌不揚的胖老頭無論是計謀上還是實力上,都穩穩地壓過了我們。
我和光頭說話的時候,張哥一直呆在了一旁,一言不發。雖然這家夥心中也有些不滿,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畢竟那是自己的上司。
光頭點著了一根煙,大口的吸著,在黑暗中,能夠看到煙頭忽明忽滅。
“不好,這裏的空氣不多了,咱們必須往裏麵去!”光頭感覺到有點兒不對勁兒。地道中的空氣本來就不流通,我們又被困在了狹窄的地形內這麼長的時間,這個時候空氣已經基本上消耗殆盡了。
雖然頭上就是那些喪屍,可是這個時候我們也沒有了其他的選擇,隻能是硬著頭皮,強行的挖開塌方的地道,爭取盡快的退到角樓裏去。如果我們能夠到達角樓,就可以和基地裏的守衛們形成犄角防禦工事,利用各種長槍短炮,應該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
光頭一用力,用肩膀慷慨了擋在前麵的巨石,看了我一眼。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配合,我們兩個人早就有了相當的默契感,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我趕緊上去搭了把手,幫他把石頭輕輕地放到了地上。全程我們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生怕被頭上的喪屍察覺到任何動靜。
和我們的外行行為不同,張哥此刻就顯得特別的專業,這家夥從背包中掏出了一把工兵鏟,悄無聲息的向裏麵進行挖掘。
因為已經休息了好一段的時間,體力都恢複的差不多了,我麼幹起活都特別的利索,紮眼的功夫,就向前挖掘了不斷的一段距離。
“噓,先聽一下!”我們正幹的熱火朝天的,光頭卻突然的叫停了我們。這貨一臉警惕的盯著頭頂,將腦袋貼在了地道的天花板上,過了好一陣才張口說道:“好像不太對勁兒,我好像聽到了槍聲!”
“不會吧,那老小子會幫咱們?”我們太了解那小子了,他絕對不可能幹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估計是出了什麼狀況,咱們加快速度,去角樓看看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光頭催促我們加快速度。
有了槍聲的掩護,我們也終於不用再遮遮掩掩的,直接火力全開,飛速的前進著,這些混凝土的工事雖然特別的堅固,但是在我們的飛速挖掘下,沒過多長的時間,就將塌方的地道打通了。
這一下我們全都清楚的聽到了,遠處的槍聲越發的激烈了。光頭三兩步就衝上了角樓,可是眼前的情況卻大大地出乎了我們的預料。眼前根本就沒有喪失的影子,所有的喪屍都因為我們的斬首行動而回防了,喪屍們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們的身上,基地的外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危險。
“他們這是玩的哪一出?”我感覺自己的腦容量徹底的不夠用了,這幫家夥何必再基地裏放空槍,難道真的是像光頭所說的,為我們分擔壓力?
我的疑問還沒有問出口,立刻又傳來了一陣槍聲,徹底的打斷了我的推測。這一陣槍聲特別的急促,有一種聲嘶底裏的味道,我們甚至還在槍聲中聽到了令人牙酸的嚎叫聲。
“你看那邊,喪屍開始撤退了!”張哥這個時候將手中的望遠鏡遞給了我們,從望遠鏡中可以清楚的看到,大波的喪屍正在搖搖晃晃的遠去。
眼前的一係列的反常讓我們有些莫哦不知頭腦,喪屍們為何在占盡了上風的情況下,就這麼灰溜溜的撤退。這可不太符合他們的習慣。
“怎麼辦?”基地就近在眼前,我和光頭隻需要一個衝刺,就能夠趕過去,可是此刻基地外圍空無一人,我們壓根就看不到人影,隻能聽到耳邊的槍聲。
“管不了那麼多了,咱們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光頭的話雖然聽起來不管不顧的,可此刻也是緊鎖眉頭,我知道他在擔心什麼阿寧可還在基地裏呢。原本我們是為了保護她的安全,特意的把她留在了基地了。沒想到我們竟然如此幸運的死裏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