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了一聲後,便很不情願地站了上去。
霍老師見我站了上去,便不再說話,隨之轉過身,匆匆而去。
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我小聲地對其怒罵道:“你他娘的什麼玩藝兒?還問我上不上?我要是同意上你老婆,你豈不吐血而亡?還說我無恥?你穿你老婆的內褲,你倒是光榮起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我的周邊已經站了很多人,他們都用異常的眼光盯著我,如同在欣賞一副極為抽象的世界名畫,我卻忽然感覺到,自己站在台上的感覺,遠遠沒有自己之前想到的那般可怕,我甚至有了一種想站在此處開場演唱會的強烈衝動。
就這樣,我在此一直站了一天,一直到了晚上八點,站得腿都麻了,仍舊沒有哪位老師可憐我叫我下來。
就在我懷疑自己準備在此“戰場”奮鬥通宵之時,霍老師終於從遠處緩緩地走了過來。
他的語氣明顯有所緩和道:“剛才,邵老師又去找我了,看在她替你求情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了。”
在我從兵乓球台上下來之後,他突然湊到我的耳邊小聲道:“你說,你這孩子,你早上起來沒事兒幹,偷看我穿內褲也就罷了,還明目張膽地偷看人家女孩子的內衣,且如此光明正大,無法無天地調戲,你讓人家女孩子,怎麼做人啊?”
“霍老師,其實,我並沒有你說得那樣,我……”
“好了,什麼也別說了,下去之後,好好向人家女孩子道個歉,求情人家諒解,想方設法把學習成績提上去,咱老是做這個神級差生也不是個事兒,你說是吧?你也一天沒吃飯了,要不,上老師家吃點飯吧?”
聞此,我竟然有了一種小小的感動,但我還是有些難為情道:“哦,不了!我還是去外麵買些飯吧。”
“好了,隨你的便吧,總之,以後,這樣的事情,可不要再發生了!”
“嗯”,我點了點頭,便小跑而去,邊跑邊道,“媽的,再不吃飯,前胸就要緊貼著後背了。”
……
“韓小蝶,對不起哦,讓你……”
“好了,好了,聽你的道歉,比罵我還讓我難受,說吧,你又想要用什麼話來羞辱我呢?”還沒等我說完,韓小蝶便向我怒聲道。
“你真得誤會了,其實,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和你鬥嘴,羞辱你的處級階段了,我這次是真心向你懺悔來了,不論你原不諒的,我都是帶著誠意撲麵而來滴!”不知怎麼回事,我把趙本山的小品台詞兒忽忽悠悠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