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些人又是誰……
那幾人顯然也發現李羽在關注他們,一個個冷笑著轉過了頭。而此時,禮堂裏各種忌日的活動也開始了。
說白了這種事情其實和李羽也沒什麼大關係。大人物們求神拜佛的,怎麼也輪不到自己這些小弟。
嘛,不過也就是暫時當當小弟而已……李羽在心裏這樣想著。
可是,隨著各種儀式開始進行,場上卻開始騷亂了起來。李羽從旁邊人小聲的議論中大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說起來也很簡單,那就是有一張供桌的桌角不太對勁。要是一般人的話,恐怕不對也就不對了。但是埃布爾這種大佬是相當相信這些東西的,立刻就準備開口讓手下去拿。
就在他對著自己身後招手的時候,突然之間,有個看起來尖嘴猴腮的男人搶著開口了。
“埃布爾,我們是客人,這種事情就讓我們來吧,你說對嗎?”他一邊從人群裏走出來,一邊這樣高聲說道。
頓時,埃布爾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畢竟他可是老大,做事情哪需要別人來指點?這家夥叫紮馬斯,明麵上是自己朋友,背地裏可沒少作對。
原本的話,直接就這麼拒絕也可以,但是既然對方都這麼熱情了,他拒絕的話就等於將鬥爭升級到了明麵上,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東西。
正當埃布爾琢磨不透這家夥在說什麼的時候,那紮馬斯就再次開口了。
“不過我也不能喧賓奪主對吧,要不讓你的人一起?”
“對對,叫幾個小輩一起去吧,回頭我們給點賞錢。”幾個一看就和紮馬斯是同夥的人也開口了。
“埃布爾你的手下看起來各個都穿得不錯嘛,還是少叫點人吧,到時候把衣服弄髒了可不少。”
“就是就是。”
溫妮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過李羽算是立刻就明白了。這埃布爾老大的位子看來是坐得並不踏實啊。
從這些家夥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一定是有什麼計劃的。
埃布爾微微皺著眉頭,沉下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供桌雖然很重,但是你害怕我的手下拿不動?”
“那可不是,隻是為你好而已,要不我隨便挑個小子和我帶來的三人一起去吧。他們這些家夥天天玩女人,估計也就剩下走路的力氣了。“
隨著紮馬斯說著腥段子,不少在場的大人物們都笑了起來。而埃布爾也這才發現他確實是隻帶了三人。既然對方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自己總是應該表現出一些老大的氣度才對。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誰願意和紮馬斯先生的手下去端桌子。那家夥很沉的,沒點力氣的人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這什麼話?“紮馬斯趕緊搶過話頭,”算了,我親自指定一個吧。“
這個瞬間,李羽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尤其是當那三人都冷笑著看向自己的時候,李羽開始了飛快地思考。
如果說自己真的惹了什麼人要來報複的話,那恐怕隻有已經死掉的約瑟了。畢竟那家夥跟在溫妮身邊這麼久,難保不會有什麼自己的小團體。
再加上最近被自己發現的那個叛徒,難道說這些人都和紮馬斯有關?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看他手指著的方向……
哼,你小子我不用看就知道。紮馬斯在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李羽,按照內應的說法,自己辛苦培育的棋子以及約瑟那白癡,都是被一個渾身傷痕的家夥給指出來的。
如今他隻是一眼就認出了李羽——一定是他!畢竟看那樣子就知道受到的傷有多麼誇張了,能活下來恐怕都是因為運氣比較好。
然而,就在他準備開口的刹那間,那年輕人卻主動走了出來。
“老大,我是新來的,不如就讓我去吧。“李羽這樣開口道。
瞬間,全場的目光就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那埃布爾更是有些不解地皺起了眉頭。李羽看起來很想表現自己,這他是理解的,但是這滿身傷剛剛才好,再加上單薄的身板真的沒問題嗎?
而紮馬斯這時候又開口了,道:“小子,你很好,就你了,一會兒桌子過來我絕對會給賞錢的。隻是那桌子真的很重,你要是受傷的話,可別怪我哪。“
他說話的時候把“受傷“兩個字咬得非常重,在場的人幾乎都聽出了其中的意思。恐怕這家夥是準備借此機會給埃布爾一個下馬威啊!
然而,那年輕人去僅僅是聳了聳肩。
“受傷?“李羽好像根本沒聽清楚背後涵義一般,”那如果是您那邊的人受傷了的話,能不能別怪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