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單微微一笑,也不謙讓走在了第一位,田建緊隨其後,在後麵就是臨淄城內比較有威望的人物,平日裏趾高氣揚,在田單和公子建麵前倒是跟孫子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田建看到齊暢已經坐在了那裏,走到齊暢麵前一施禮,道:“小姐來的還真是早啊!田建有禮了。”
齊暢對這個未來的齊王如此客氣,回禮道:“公子客氣了,我想台上該出現的人也快出現了,我們還是坐下等著吧!”
田單聽了齊暢的話,扭頭往來時的方向看了看,他剛才出府的時候還問過趙括,趙括卻不想跟他一起來,現在看來趙括的想法是正確的,一旦跟他一起過來而曹秋道沒有到,那麼在氣勢上可就輸了一籌。
稷下學宮內的演武台周圍非常寬敞,兩三千人圍著也不見擁擠,可是人們的心裏卻非常的煩躁,因為時間都快到中午了,兩個正主還沒有出現,以至於有的人開始疑惑,是不是日子記錯了。
就在人們翹首企盼的時候,曹秋道出場了,曹秋道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稷下學宮內,從他的住處到演武台,也就幾分鍾的路程。
曹秋道之所以一直等到現在才露麵,是因為它囂那番話,他覺得它囂的話非常有道理,為了穩妥起見,他把之前的想法都推翻了,既然在膂力上不能占便宜,就得從招式和輕靈程度上下功夫。
曹秋道二十歲之前身體的力量還沒有到現在的強橫程度,與人鬥劍都是采取他花費心思獨創的劍招,等他自身的力氣增大後,出手的機會就少了,每每一劍刺出對手都招架不住,也就把這個功夫給撂下了,他花費了一天的時間才把撂下的功夫都撿起來了,這才自信滿滿的走到了演武台之上。
趙括早就來了,他一直在等曹秋道登台,他可沒有被人當場展覽品觀看的惡趣味,看到曹秋道登上一丈多高的台子,他也信步朝演武台走去,其間人們還以為他也是來看惹惱的往前擠,還咒罵了幾句,等趙括登台了,有的人才知道從身邊身邊走過去的就是和曹秋道鬥劍的馬奢,臉色都變的無比難看。
趙括登台後,衝曹秋道一笑,道:“讓曹先生久等了,不知道是現在開始呢還是等一會。”
曹秋道麵無表情,道:“下麵有一張生死文書,你我簽名之後即可開始,請。”曹秋道不想給自己惹什麼麻煩,他雖然不懼田單,可真要是把田單的親戚給刺死了,倒也不好再和田單相見,便聽從下麵人的建議,立了兩份生死文書,打死勿論,這樣一來無論死的是馬奢還是趙括,跟他曹秋道都沒有多大的關係,誰讓對方技不如人呢!
趙括沒想到曹秋道想的這麼周到,他起初還想著給曹秋道留一條命,免得在臨淄城不好上街,既然都立好了生死文書,趙括再也沒有了顧忌,管他曹秋道還是稷下學宮,想要找他麻煩,請先去看看文書再說,就算因故打死了幾個人,齊國的齊王都沒有啥脾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