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趙勝,我一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趙括幾乎要把滿嘴牙齒都咬碎了。
邯鄲城內正進行著趙丹的繼位大典,倉促之下趙丹的繼位大典有些簡陋,有很多儀式都沒有進行,但這不妨礙趙丹繼位的合法性,從今天開始,趙丹就是新一代的趙王,而趙王趙何此時等同於植物人,被安了一個主父的名分退居二線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為了體現新王朝的氣象,趙丹發布了一係列的任命,居功至偉的趙括被加封為廬陵君,趙平被追贈為晉陽侯,趙括的一些手下也都有封賞,毛遂被晉為上卿,蒙武等人皆授了實權,而趙丹也沒有忘了自己的追隨者,郭開和趙穆竟然也位列朝堂,開始了正式的官宦生涯,至於呂不韋和郭縱,因為二人並不願意做官,趙丹竟然給予了在趙國免稅的優惠政策,也算給了二人一大實惠。
旁人則是有升有貶,凡是親近趙勝的官員都屬於被打擊的一係,很多人不但丟官罷職,有的連性命都不保了,而跟趙丹比較親近的官員則都在升遷之列,充分體現了政治鬥爭的殘酷,總之這是混亂的一天。
天近傍晚,馬服君趙奢的靈樞運抵邯鄲城內,突聞噩耗的燕姝經受不住喪子喪夫的打擊,吐血昏迷,等趙奢的死訊傳開後,整個邯鄲城為之悲慟,痛惜趙國一代名將的隕落。
趙括也悲傷,但不是悲傷死了親爹,在趙括看來趙奢並不是他的父親,而是至誠至信的朋友,一個難得的良師益友,或許在趙括的靈魂深處,那個原版的趙括也有些許的影響也說不定。
趙括的悲憤因為昏迷而得以發泄,此時他的心態有了足夠的恢複,聽了毛遂的彙報後,道:“先生的處置很得當,邯鄲城的局勢也非常穩定,尤其是鏟除趙勝餘孽非常正確,樂間死不足惜,望諸君那裏我去請罪,至於藺菲菲,就說我經曆喪父喪兄之痛,不想見她。”
毛遂點頭道:“有括少的吩咐就好辦了,還有,趙勝的家眷已經被扈輒追回來了,平原君的夫人和兒子趙德都被抓了起來分別關押,一切還得由括少定奪。”
趙括哦了一聲,複仇的烈焰陡然升騰起來,道:“我先去見見趙勝,就這麼讓趙勝死了,太便宜他了。”
趙勝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十歲,精神疲憊的很,趙括見到他的時候仍然是五花大綁,嘴裏的繩子已經勒出血了,結痂處髒兮兮的,哪裏還是三千門客的平原君啊!
趙括坐到了趙勝的麵前,道:“我爹死了,是被你安排的人刺殺的,看來你也沒有輸的太慘,起碼賺回了一些,不是嗎!”
趙勝聞聽趙奢已死,臉上露出了喜色,正如趙括所說,他雖然失敗了,可也給對方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賺了一些回票。
趙括語氣轉冷,道:“你別得意,我受到的傷害越大,你就會越生不如死,我準備了很多好戲要給你看呢!在這之前,我要先討回一些利息。”
趙括從腿上抽出軍刀,幾刀下去就把趙勝的手筋和剩餘的腳筋給挑斷了,趙括的手法極快,趙勝都沒有出多少血,業已變成了癱子。
趙括廢掉了趙勝的四肢後,將趙勝身上的繩索割斷,冷笑道:“估計你會有很多牢騷要發,我看連舌頭也不必保留了,免得你受不了自殺。”趙括卸掉趙勝的下巴,將趙勝的舌頭割了下來,隨即塞了一把趙媛特製的傷藥到趙勝的嘴裏,看著趙勝痛苦不堪的模樣,趙括的憤恨得以緩解。
趙勝真的很想立即死去,免得遭受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可現在他連自殺都辦不到了,隻能單方麵承受趙括給他的屈辱。
趙括伸手抓住了趙勝的發髻,道:“還有一件事忘記告訴你了,你的家眷已經被我追了回來,你那個兒子趙德還真是可愛啊!不過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太監,我這個人不會對嬰孩下毒手,不過讓你絕後的事情倒是不介意。”
趙勝仰起頭,用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趙括,他的心在滴血,此刻他非常後悔,不是後悔走出的這一步,而是後悔沒有早點殺了趙括,如果一開始就把趙括列為第一勁敵,他就不會有今天了。
“眼光是殺不死人的,對了,你還有一個美人夫人啊!我會好好的調教她的,而且是在你麵前調教她,奸淫她,怎麼樣,夠刺激吧!”趙括說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