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記在心中,道:“還有別的嗎?”
陳鬱想了想,道:“還有一個就是王後以前命人給大王煎熬的補藥已經撤了,大王並沒有再吃那些補藥,侯爺曾經懷疑那些藥有問題,我偷出來一些給侯爺送去了,侯爺檢查出什麼沒有?” “
第三搖頭道:“侯爺說那些藥什麼問題都沒有,問題還是出在大王身上,你這些日子多勞累些,盡量不離大王左右,大王的一言一行都要記錄,切不可忘記了。”
陳鬱點頭道:“大人放心吧!侯爺的吩咐我哪裏敢怠慢呢!我已經把這一個月大王的言行記錄好了,馬上就給大人送來。”
第三從陳鬱那裏拿到了記錄後,馬上從捷徑出來,他身上穿著禁衛軍的服飾,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大殿之外,見大殿內歡聲笑語,看不到趙括的身影,隻好回去將記錄交給趙媛。
趙括走到藺相如的身邊,道:“相邦,今日拔河之事是何人安排的?竟然如此有趣。”
藺相如微微一笑道:“好像是大王親自安排的,過年了,增加一些歡樂的氣氛,今年過的倒也有趣啊!”
趙括可不這麼覺得,趙王此舉等同兒戲,哪裏有一國之主的威儀樣子,傳揚出去隻怕會讓人笑掉大牙,他倒是願意相信這是王後田薇安排的。
藺相如想起一事,道:“侯爺,李斯的學問大有長進,我決定在大王麵前舉薦他擔任下大夫,可李斯卻說必須要征得侯爺的同意才行,侯爺是什麼意思呢?”
趙括應允道:“讓他曆練曆練也好,光做學問也不行,沒有實踐沒有經驗幹不了大事,一切任憑相邦大人安排吧!”
藺相如聞聽老懷大慰,如今滿朝官員大半出於他的推薦,這種成就感讓他非常滿足,說他是天下文臣之首一點都不誇張。
趙括和藺相如在這裏聊天,另外一邊卻已經快到打起來了,原來長安君見趙丹進獻的馬車非常不錯,便央求田薇將那馬車賞賜給他,田薇沒把這個當回事,在趙王耳邊一嘀咕,馬車就變成了長安君的座駕,趙丹正憋著一肚子火氣,哪裏還能讓長安君再次壓他一頭,擺明了就是不給,硬說這馬車非趙王不可乘坐,哥倆一言不合竟有要動手的意思,群臣都被驚動了。
爭吵很快變成全武行,趙丹的力氣終究要比長安君大一些,而且氣急的趙丹先下手為強,實打實的踹了長安君一腳,隻把長安君踹的倒退十幾步跌倒在地。
長安君骨子裏也是桀驁不馴的主,沒吃過這個虧的他哪能咽下這口氣,使上了街頭潑皮的招數,一個驢打滾來到趙丹的身下,一招掃堂腿給趙丹來了一個四腳朝天,兩個人接著就扭打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