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被張裕點破關鍵,頓時有豁然開朗的感覺,道:“原來是這樣,毛遂先生真奇才也,不過想要造成先生所說的那種情勢,細節之處還得琢磨琢磨,免得被人看出破綻,那就不好玩了。”
“這些都由我來安排,免得讓張兄沾染不必要的麻煩。”趙括豪氣道:“張兄畢竟是韓國人,又是張芳的長子,如果讓人知道張兄的行徑,對張兄甚為不利。”
張平聽了趙括的話很是感動,覺得趙括這才算是夠朋友,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有趙括這麼幫他,何愁大事不成呢!當然必要的推脫還得表現出來,否則就太薄情了。
“……”
趙括搶白道:“張兄就不必說了,我已經占了張兄的便宜,做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張兄隻要做些表麵上的功夫就成,這時候可是張兄表現的絕佳時機啊!”
張裕在一旁聽著,知道張平和趙括一定達成了什麼協議,看來他有必要多和趙括等人親近一些,隻有他這條椽子嵌的越深,趙括他們才會摔的越慘。
趙括又和張平商議了關鍵的細節後,便把二人送走了,回到房中趙括和毛遂相視一笑,趙括道:“先生這是妙計安趙國,趙括的錢袋子是嘩啦啦,此事如果辦成了好處多多,一想到先生糊弄張平的言語,我就忍不住想笑呢!”
毛遂讓自己的表情嚴肅一些道:“二公子這話就不對了,我這也真是為他們好啊!雖然對韓國有些殘酷,但是對他張平絕對有好處,隻怕事情一了,張平的名字會響徹天下呢!”
“先生對你這位大舅哥還真是不錯,希望到時候別甩了一個爛攤子給他,免得讓韓國這個堡壘變的千瘡百孔,那就可笑了。”趙括又想起一事,道:“先生,咱們也得去見見張彌啊!畢竟韓雪是他府上的歌姬,本公子被他的人紮了個半死,不討個說法就說不過去了。”
毛遂笑道:“二公子既然要和張平站在一起,這個時候趁機跟張氏兄弟決裂也不錯,咱們這一國就先發揮作用,讓張氏兄弟感覺一下壓力吧!”
“咣當。”
趙括和毛遂正說著,一個木匣被人砸在了桌案上,趙括見趙媛平安歸來,問道:“媛媛可順利?這木匣中難道是韓瑜的人頭?”
趙媛點頭道:“正是,這個家夥實在好色的可以,居然在家中做那種事情,一劍就可以結果了他們,在韓瑜死之前我問了他幾個問題,夫君猜我問到了什麼?”
趙括想了想,道:“問出了韓琳下毒的事情嗎?或者是他們之間的齷齪事?”
趙媛聞聽不禁白了趙括一眼,道:“夫君也是同他一樣,就是收斂些罷了,我確實問了韓琳給夫君下毒一事,原來指使韓琳下毒的竟然是韓王,按照韓瑜的說法,韓王是怕夫君將來給韓國造成威脅,所以就想早些把夫君除掉,其實那些毒藥不過是一些烈性春藥,韓琳是想要把夫君帶到她家裏才動手的,幸好夫君沒喝酒。”
“原來是這樣,看來你夫君真成了一個人物,這麼多人惦記我呢!還有嗎?”趙括一點都不奇怪韓王會下這樣的命令。
“觀香樓內算計夫君,最後便宜了先生的美人誣陷計,真正執行的是張平,包括韓闖都有份在內,而且韓闖還把韓召善的第七房小妾給……這是韓瑜親口說的。”
這出乎了趙括的預料,不由自主的和毛遂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倆都沒有想到張平和韓闖會在這件事中充當角色,這也解釋了韓非為什麼被韓闖打,正應了那句話,人心是隔著肚皮的。
“現在來看,那時候張平也隻能那麼做,可見他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韓闖與之相比就有些卑劣了,連老爹的女人都敢上,真想把這件事告訴韓召善,看看韓召善是什麼表情。”趙括道。
趙媛哼了一聲道:“一提到這種事看把夫君高興的,還是研究一下韓瑜的人頭怎麼利用吧!我已經把刻著秦人標記的鐵劍留在了韓瑜的府上,總覺得這麼做還不夠,所以才把人頭摘回來,先生有什麼高招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