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回到新房發現趙雅在收拾衣服,問道:“雅兒這是幹什麼?氣還沒有消嗎?如果沒消氣,那再砍幾顆腦袋好不好?”
趙雅的嘴巴撅起很高,一邊流淚一邊道:“你不喜歡我……我回宮去……我要告訴父王……告訴母後……你欺負我……嗚嗚……。”趙雅越說越傷心,最後泣不成聲。
趙括心說自己這哪裏是丈夫啊!簡直就快成幼兒園的園長了,看來老夫少妻也要看老少到什麼程度,否則就是哄孩子了,趙括心中這樣想,但就是哄孩子也得好好哄著,誰讓這孩子是自己的老婆呢!
“雅兒不要哭了,都是夫君不好,一切都是夫君的錯……。”趙括把趙雅收拾的包袱搶下來,輕輕把趙雅摟在懷裏,道:“雅兒想要怎麼懲罰夫君都行。”
趙雅哭泣的鼻音很重,說道:“不是的……是我不好……我不能伺候夫君……那些人說的沒錯……我現在連真正的女人都不是……連天葵都沒有……。”這也是趙雅生自己氣的地方,那些背後嚼舌根的人雖然可恨,可說的也是實話,一個連天葵都沒有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算是女人,連被愛的資格都欠缺。
趙括大概能理解趙雅此時的心情,自己沒有對趙雅“辣手摧花”反而讓趙雅生出了諸多的不自信,認為自己並不喜歡她,可這話從何所起呀!自己的一片苦心卻被趙雅當成了驢肝肺,難道真的要那樣才算是喜歡她嗎?
“雅兒不要胡思亂想了,夫君怎麼會不喜歡你呢!雅兒這麼漂亮,看著都是一種享受……。”趙括說到這,發現趙雅的嘴巴又癟了起來,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趙雅現在忌諱的就是她能看不能吃啊!果然,趙雅淚眼婆娑的看著趙括,隱隱有暴風雨的前兆。
出乎趙括預料的是,趙雅的淚水並沒有泛濫成災,而象是想到了什麼,一臉求知欲望的神情問道:“夫君……口活是什麼啊?”
趙括看著猶如粉雕玉琢的趙雅,看著趙雅那紅潤潤的雙唇,簡直有抓狂加暴走的衝動,心中狂喊道:“天那……太萌了……太淫蕩了……太禽獸了……。”
趙括強迫自己理順那浮動的心思,他可不想把趙雅調教成小蕩婦,盡管趙雅所提的那兩個字極其誘人,但是看著趙雅迫切的求知欲,又不能不回答,“這個口活……就是……就是吹簫……就是樂器吹的非常好的意思……。”趙括覺得自己的汗都淌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趙雅所在的圈子裏雖然不忌男女話題,但是像口活如此專業的用詞還真沒接觸過,信以為真道:“那我明天就去學吹簫,夫君喜歡嗎?”趙雅記得那個被砍了腦袋的奴仆說過,男人很喜歡口活的。
趙括覺得自己的心髒快要罷工了,他頭一次發現自己的自控能力差的很,馬上轉移話題道:“好,好,隻要雅兒不生氣,學什麼都可以,夫君馬上就要走了,讓夫君看看雅兒的笑臉,好不好?”
趙雅一聽趙括要走,心思果然轉移了,問道:“走?去哪裏?一定要帶著我。”
趙括當即把自己要出使韓國的事情講了講,道:“夫君也想帶著雅兒,可是此去韓國千山萬水,而且危險無比,夫君哪敢讓雅兒跟著冒險呢!隻要雅兒能讓夫君沒有後顧之憂,就是幫了夫君的大忙了。”
趙雅雖然任性,但也知道趙括出使韓國事關重大,容不得她跟在身邊,心田馬上就被離別愁思占滿了,黎姬的事情和奴仆的事情立即被拋到九霄雲外,情深款款道:“正如夫君所說,此去韓國千難萬險,一定要保重啊!夫君放心,雅兒明天就回宮去……。”
“不能回宮。”趙括馬上打斷了趙雅的話,他不能讓趙雅置於險地,道:“雅兒不想念臻姐姐嗎?讓臻姐姐陪你些時日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