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個人都在顫抖,這是什麼事啊!
我可是一個支教老師啊!
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出現呢?這個白果也是的,她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能做出這種事情嗎?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保持著身體的姿勢,沒有動半下。
白果見我沒動,以為我可能會接受她,便和我分開,自己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坐到大青石上,衝著我把身上的裙子撩到腰上,把下身露了出來。然後她平躺到了大青石上,閉著眼睛等待著我上去,一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
當我看到這一幕,我的身子抖的越發厲害起來。
說實話,我除了生氣之外再沒有別的,在我心裏白果就是一小女孩,我的一個學生,我根本就逾越不了這種師生關係。也許別人會,可是我絕對不會。
我覺得這是對我人品的一種侮辱,我絕對沒有想到白果會這樣,在我眼裏她一直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可是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跟我來這一套。
我已經憤怒到了極點,雖然我不是什麼道德水準有多麼高的人,可是這種事我還真是不會幹。
這一會,我已經想走了,如果不是害怕這麼晚了,白果再有個好歹,我肯定早就走了。
我楞了一會,然後果斷的跳了大青石,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鐵老師!鐵老師!你別走啊……難道我一點就不如方紅嗎?”白果沒有等到我後睜開眼,看見我走了後,在後麵衝我說道。
我覺得,如果不表現的絕情一點的話,白果可能心存幻想,我隻有徹底掐斷她的妄想,她才可能老實回家去。
於是,我頭也不回的走了。當拐了彎後我立即便找了一個高崗可以看到白果的地方隱蔽了起來。
白果似乎並不相信我會真走,可是又等了一會,她見我沒有再出現,又喊了幾聲,鐵老師!鐵老師……可是仍然聽不到我的回音,她不得不坐了起來,看了看黑黝黝的山峰,又看了看那些鬼斧神工聳立的巨石,估計恐懼迫使她再也無法一個人坐下去。
她隻好坐了起來,然後拉了拉裙子的下擺,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下了大青石,然後沿著那條路走了上來。
還真別說,青果穿著裙子踩著高跟鞋的樣子還真有幾分成熟女人的韻致,可是她在我眼裏畢竟太小了。或許再過幾年後,白果會成長一個超凡脫俗的美女,可是她長的再美都跟我沒有什麼關係,我是不允許自己褻瀆她的美的。
白果走到學校的門口站在大鐵門跟前往裏瞅,她以為我已經進到了院子裏,卻不知道我現在正在暗處看著她的一舉一動。許久之後,白果這才用穿了高跟鞋的腳跺了一下腳,這才轉身離開大門口回家去了。
我躲在暗處看著她走遠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從暗處走出來打開大門走了進去。
我跟白果什麼也沒有做,可我卻跟什麼都做了一樣提防著方紅。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我總是擔心引起方紅的誤會。我沒敢開燈,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然後脫了鞋把自己放到床上。
雖然我沒有開燈,但是方紅房間裏的燈開著。
從她房間裏傾瀉過來的燈光把我這屋也照的很亮,我控製著自己的呼吸聽著方紅那邊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