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顧慮重重的人,因為這是她家,在沒有確定完全之前我不能輕易而動。
東麗姐見我沒動,便衝我使了一個眼色說,放開手腳,家裏就我一個人。
這是一種善意的提醒,當知道環境安全後,我瘋狂了。我甚至沒有來的及去她的臥房,就在她家的客廳沙發上摁著她進行了舊地重遊。
對於東麗姐,我如同一頭記路的老馬,得心應手的駕馭著我的馬車,在東麗姐的道路上駕熟就輕。對於輕重緩急拿捏的極為到位,這也是東麗姐對我樂此不疲的原因所在。
可是今天,我沒有那個性子。
我不想討好東麗姐,我把自己不敢對喬東梅的做的轉移到了東麗姐的身上。
我一上來就猛的像一台加足勁的鏟車,揮舞著蓄勢待發的鏟鬥使著蠻勁,盡最大可能的摧毀著一切需要摧毀的目標障礙。
東麗姐一開始有些不適應,但隨著動作持續不間斷的態勢。
東麗姐不僅適應了這種態勢,而且還透露出了極大的滿足感。
我要的不是這樣,我要的是她的痛苦。
我看到她痛苦,我才可能會獲得快意。
於是,我更加起勁的揮舞著我的鏟鬥,以更加凶狠的力度破壞著……
但是結果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發展,東麗姐非但沒有透露出任何痛苦,相反我越是凶狠她卻越是快意的歡叫。
當那些通往欲望之門的障礙被鏟平之後,東麗姐的身體開始頻繁幸福的痙攣。
看到她這樣,我這才欣慰了許多,我終於再次體驗到了征服的快樂,這讓我非常有成就感。
我本可以不顧她的感受,繼續深入持續不斷的摧殘。
雖然我這一會大腦裏想的都是釋放,可我還是靜等著東麗姐的平息。
當東麗姐調整過來,我準備要發起第二輪的清障行動時,東麗姐的手機響了。
可能在我走了之後,東麗姐一直壓抑著生理的需要。
以致於現在當我要再次采取行動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的推讓,完全一副來者不拒迎雨接露的姿態。
當她來電話的時候,她竟然毫不理睬,那樣子就跟沒有聽到一樣。
我也想視那電話如不見,可是我做不到。
我分明看到了那屏幕上的名字,東梅。
我看見這個名字條件反射的就停住了動作的身體,似乎那個電話是打給我的一樣。
東麗姐眼也不睜,隻是用翹起來的腳後跟勾了勾我的臀部,這種動作的意思我很清楚,她這是在催我繼續別停。
我也想繼續奮發,可是我做不到。
我一停下來,東麗姐便睜開了眼睛。她沒有辦法,雖然皺了皺眉極不情願,可一看是喬東梅隻得拿起了手機接聽了電話。
;“東梅啊!現在找我有什麼事嗎?”東麗姐問道。
“你方便嗎?如果方便,那咱們見一下麵。”那邊電話裏說。
“現在?”東麗姐問。
“嗯!你不方便的話就算了!”喬東梅話是這麼說,可是明顯透露著不容推辭的力度。
“那好吧!”東麗姐一聽喬東梅的這話音,隻得答應了。
東麗姐掛了電話,立即便興趣倏然了。
我裝著不知問道:“怎麼了?”
東麗姐看了我一眼說:“你的領導喊我去呢!”
我故意說:“那你別唄!”
東麗姐說:“我敢嗎?”
我聽了笑,但是沒做聲。
東麗姐拍了一下說:“你笑個屁!還不趕緊走!”
我說:“又沒然我去,我走什麼?”
東麗姐說:“把我送去!”
我說:“我怎麼送你啊?我這是公車,被她看到她又該熊我了!”
東麗姐說:“誰讓你把我送去了,我就是讓你把我送到我停車的地方。”
我問:“你的車停哪了?
東麗姐說:“停店門口了!”
我問:“怎麼不開回來啊?”
東麗姐說:“店裏沒人,這不是嚇唬人嗎?
我說:“你真有辦法!”
東麗姐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我說:“可以讓何久住店裏啊!”
東麗姐說:“你以為都像你啊!好了,趕緊起來送我吧!”
我一聽,這才從床上起來。
然後跟東麗姐一起下樓,然後拉著她往她的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