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是她的車喇叭。
便跑了過去,一看喬東梅已經坐在了車裏,車也是發動著的。
我不敢廢話,趕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喬東梅沒有說話,在我坐進去的那一瞬間一腳油門,車輪發出在原地急速轉動摩擦地麵的聲音後一下如脫韁的野馬一樣竄了出去。
這他媽算什麼事嘛,溫泉泡了一半,連搓也沒搓便不讓泡了。我手摸了摸還濕著的頭發看著外麵的風景唰唰的往後倒想。
喬東梅明顯是帶著不良情緒開的車,那車在山道上飛快,這讓我覺得蛋子有些被揪著牽引的感覺,我有恐高症,一般上到三層一上的時候便會出現這種感覺。
我看著前麵開車的喬東梅,不由的去想剛才那個被禿頂摟著聳動的女人,難道那個女人也和喬東梅一樣,也是為了自己的仕途才屈身在禿頂之下的?這樣一想,我不由覺得一陣悲哀,真是悲哀啊!
我是在極度恐慌中被喬東梅從山裏帶回了市裏,喬東梅似乎在看到禿頂跟那個女人在溫泉池子裏鬆動的一幕後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情緒敗壞到了極點。
我有提醒她慢點的心,但是沒有說出這些話的膽,我擔心我說出去後的效果還不如不說。所以我覺得不想死的快的話,最好就閉嘴。
她把車停到了濱河路的橋頭,也不吭聲。
我有些不敢確定,見她不說一句話,也沒有要說的意思。
我便知趣的下車了,我剛關上門,她便踩著油門轟鳴著飛馳而去。
我看著她的紅車屁股在我的眼裏瞬間變成一個模糊的紅點,直到看不見這才收回目光。
今天的喬東梅讓我看到了她情緒化的一麵,她生起氣來,竟然這麼嚇人,回想起來在山路奔馳的場景,我的蛋子不由的又往上揪了幾下。
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前途命運想了一下,並且認真的規劃了一下。
我覺得在東麗姐和喬東梅之間,我還是覺得自己跟喬東梅的前提要好的多。
不憑別的,隻憑這一次我能從裏麵出來。
花朵母女弄不出來我,東麗姐也弄不出來,喬東梅卻能。
錢有時候確實能辦事,可是有的事,還真不是光靠錢就能成的。都說錢是萬能的,但是通過這件事,事實證明錢並不是萬能。
我想好了,隻要喬東梅再跟我提讓我跟著她混的話,我立刻答應。
可讓我鬱悶的是,喬東梅不僅沒有替他如何救我的事,而且也沒有提讓我跟著她的任何話。這讓我非常的難耐不安,當我渴望的時候,人家反倒不提了。
我把這件事的罪過全都怨到了禿頂的頭上,媽的!都怨他!這已經是第二次破壞老子的好事了,上一次是跟喬東梅修完電插板喝紅酒的時候,那一次喬東梅已經表現出要一醉方休的架勢,她要是喝醉之後,跟定會借著酒勁成就好事。可是禿頂打去了電話,生生扼殺了那件事的發生;這一次也是這樣,原本喬東梅是要領著自己到那個最高處的僻靜的溫泉去泡溫泉,想想那種就我們兩個處在最高處的幽靜,就覺得好事肯定能成。可是偏偏又碰到了禿頂摟著別的女人聳動,這再一次扼殺了我的好事。如果這兩次沒有禿頂的攪局,事實成就了我跟喬東梅的好事,歡喜之下的喬東梅肯定會再次邀請我今後跟著她。可是可是……一想到這些,我便覺得禿頂就像我的克星一樣,我忍不住的詛咒他,上帝保佑!讓他下次再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