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找事找的多了,你能管過來嗎?”東麗姐繼續責備著說。
“反正不讓我看見就可以,讓我看見就不行!”我不服氣的說。
“你還不服氣是不是?好好!你就不服氣吧!看到時候人家把你送去坐牢看你怎麼辦!”東麗姐生氣的說。
東麗姐被我態度弄生氣了,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對麵坐的警察見掛了電話,便把手機又收了回去。
到了中午,花朵她們娘倆來了。
我聽見花朵在派出所院子裏跟警察吵,可能是想見我,警察不讓見。
我站起來隔著窗戶衝她們喊,讓她們別管趕緊回去!
可是喊了兩聲,對麵的那倆警察過來便把我摁住讓我老實點。並且關上了窗戶。
到吃午飯的時候,進來一個大肚子,頭上也沒有幾根頭發,紅鼻子的頭發指著我對那倆一直看著我警察說:“都一上午了,也沒有人說事,送看守所吧!”說完,便走了。
看我的那倆警察讓我起來,然後押著我往外走,走到院裏坐上車,便鳴著警笛往看守所駛去。出派出所的大門時,我看見花朵她娘倆站在那。我想著她們不知道我被換地方了,一直在那傻等,便使勁拍了拍車後麵的玻璃。正好花朵注意著從大門口出去的車,她聽見動靜看見了我,立即在後麵攆著跑,她媽看見她跑,也在後麵跟著跑。那樣子看的我還挺感動的,覺得自己今個沒有白出手。我隔著車玻璃向她們揮手,讓她們回去。我雖然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但是我覺得一定很悲壯。
警車把我拉到看守所後,那倆送我的去警察在看守所填了表,完結了手續,跟裏頭的警察交接完便走了。她們一走,看守所裏的警察便我帶到一個粗鋼筋焊成的圓門裏,那鋼筋粗的讓人一看就能打消逃跑的想法。圓門裏是兩排房子,房頂上也是粗鋼筋焊成的罩子,看上去就像一個大籠子。
警察開開門鎖,把我帶到左邊的一個房間,他打開門後,把我往裏一推,然後,喊了一聲,又一個新來的!好好歡迎歡迎他!“
他話音沒落,裏麵便傳來一聲,是!
我還沒有看清是咋回事,便覺得頭頂上從天而降一個氣味非常重的被子將我劈頭蓋腦罩住。緊接著我便被很多人撲倒在地上,那些人隔著被子壓摞摞。把我壓上不來氣。他們不僅壓,還用腳踩,跺。不分頭腳的亂踢亂踹。我根本就沒有還手的機會,隻能被壓在被子下麵任由他們大打出手。不一會,我覺得我被大的頭暈眼花,呼吸急促的上不來氣,渾身沒有一處不疼了。
我覺得嘴角鹹鹹的,鼻子裏也有液體往外流,一抹都是血。
我還沒有吃過這虧,忍不住大罵。可是剛一張嘴,便覺得嘴上挨了一下,疼的眼前一黑幾乎暈過去。那打我的東西挨著我的嘴時,那氣味直逼著我,臭的熏死人,不用猜,那一定是誰的臭皮鞋。
這一下,打的我嘴裏的血流的更厲害。
也讓我徹底閉嘴了,疼的再也張不動嘴了。
我用手指指著打的那人,可是剛一伸手,那人便握住了我的那根手指,死命的折,那樣子就跟要折斷鉛筆一樣折斷我的手指,我疼的鑽心。
我拚出勁喊,操你媽!
可沒想到,這話還沒罵完又一皮鞋跟重重的打在我的嘴上,這一下比剛才還重,就跟要我的命一樣。
我隻聽見打在牙上咣的一聲,我便昏了過去,便不行省人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