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溫熱跟著往上,就像刮過一陣暖暖的風兒,暖的肌膚上的毛汗眼都最大程度的綻放成一朵朵的小花。
她的手最終在我的耳朵上停留,先是用塗著紅指甲油的一根食指沿著耳朵的輪廓輕撫,然後捏著我的耳垂撚動,似乎想感受出耳垂的厚薄,又似測量耳垂的大小。
一個男人這樣被一個女人撫弄的時候,這個男人肯定是無比享受的。尤其是被一個陌生的,而且還是一個無比嬌豔動人的女人這樣撫弄的時候,那種享受是無法比擬的。
在她的撫弄下,我根本就不想動,我非常貪戀她帶給我這種享受。
她的手在我的耳朵上變化著姿勢,在撫弄了一會後,她的軟軟的手掌輕撫住了我的半個臉頰,而那根染了紅色指甲油的食指一下插進了我的耳孔,在裏麵輕輕的轉動。
這種美妙的感覺比剛才更甚,我根本就無法控製自己的真實感受,在她的食指插進我的耳孔的那一刻,那種又癢又舒服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哆嗦起了身體。
在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在後麵靠了上來,她那凸凹有致的身體立刻從我的身後包圍了我,那種貨真價實的感覺讓我泛起強勁的衝動。
在她的動作中,我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衝動就像魔鬼一樣讓我蠢蠢欲動。我已經被她撩撥的血脈賁張,身體就像一把即將出鞘的劍一樣伺機而出。
“放開我!放開我!你個臭流氓!”一個女人的喊叫聲突然在嘈雜的音樂聲中響起,隨著喊叫聲舞廳門口一陣騷動。這聲喊叫,我聽著很耳熟,頭腦條件反射的想到了東麗姐。
我沒有絲毫的停頓,立刻離了那個妖豔的女人往發出喊叫的地方跑去。
果然如我所想,那喊叫聲還真是東麗姐發出的。
此時,東麗姐正在擺脫剛才那個看上去很討女人歡心男人的糾纏。
而那個男人正在不死心的拉扯著東麗姐往外走,看樣子是想把東麗姐帶到什麼地方去。
我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更見不得男人欺負東麗姐。
眼前的情景讓我無法忍受,剛才被這個男人弄的很沒有麵子的羞辱感讓我覺得報複他的機會來了。我連跑兩步,跳起來朝著那個男人的臉就是一腳。隻顧拉扯東麗姐的這個男人完全沒有意識到我的這一腳,當他感覺到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躲避不及被我踢了個正著。
這一腳踢的很重,我是帶著報複性的踢的,踢得非常用力,腳上的皮鞋啪的一聲非常解恨的落在他的腮幫子上。
他甚至沒有來得及喊叫整個人便倒了下去,倒在地上捂著臉痛苦的叫喚。
我仍不解恨,衝上去對著他又是一陣亂踢。
這時候,從舞廳裏竄出一群人,有的拿著鐵鍬把,有的端著椅子氣勢洶洶的跑過來。
最前麵的那個跑過來後,不由分說,輪著鐵鍬把就朝我夯來。
我下意識的往後一縮身子,那跟鐵鍬把貼著我的身子落了下去。
我牙一咬,趁著他身子受慣性沒有及時收回的空,拉住他握著鐵鍬把的手,左手照著他的肋骨就是一擊重拳,他哎喲一聲彎下腰去,我趁機奪下他的鐵鍬把,對著他就是一陣亂夯,把他夯的慘叫連連。
我奪了鐵鍬把後,如虎添翼一般神勇。
一把鐵鍬把舞的是虎虎生風,還真有點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