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擔心你會受委屈……”柳楊一臉不忍,“不過相信我,我會盡快想辦法處理好這件事的。”
見柳楊如此善解人意,林鬱主動抱住柳楊的虎腰,把臉貼在柳楊胸膛安慰道:“隻要你心裏有我,我隻會覺得幸福快樂,永遠也不會覺得委屈。”
柳楊緊了緊懷裏的玉人兒,眼底有異色浮現,不知在想著什麼。
兩人纏綿間,從四麵八方湧來的綠色氣流越來越迅猛,那幾棵小樹苗的長勢也越來越快速,已紛紛達到了兩丈高,一尺粗!
不多會兒工夫,小樹苗已然長成了成年樹木,足有五丈高,兩尺粗!
接著是八丈高,三尺粗!
十五丈高,四尺粗!
……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楊不斷更換靈力充沛的靈石,為眾多法陣持續提供能量,十餘棵樹木竟長到了河中央的上空,並且還在不停生長!
柳楊種下小樹苗時就使之朝河對岸的方向傾斜著,期間他時不時地指揮林鬱去掰弄法陣,控製其內十餘棵樹木的長勢,十餘棵樹木完全按照著柳楊的意願旺盛生長,彼此交錯纏繞,甚至還彎曲成了最理想的弧形……
很快,天亮了。
當第一縷陽光灑在河道上時,河道上空已出現一架橫貫兩岸的巨大木橋。
細看之下,竟是十餘棵活生生並排交織在一起的巨樹!
這就好像是從上古開始就有十餘棵樹木紮根在岸邊,經過無數年後最終形成一座橋,甚至還按照人們的習慣長出微微拱起的弧度。
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按照情理來看簡直不可能,但擺在眼前的事實卻是如此。
柳楊看著眼前的傑作,一臉欣喜之餘,還不忘提醒林鬱在橋上‘刻’下極具象征意義的大字,算是給這座橋賜名。
大字自然不是用刀劍去刻,而是通過尚未撤去的法陣來實現,就跟剛才讓樹木長出弧度一樣的原理,使其永遠也不會被歲月消磨掉,除非樹木枯死亦或人為破壞。
神秘莫測的神木淵就是用類似的方式留下的名字,其一側為‘神’,另一側為‘木’,這才被人稱為‘神木淵’。
柳楊本想讓林鬱刻下‘鬱’字,可林鬱死活要刻‘柳’字,稱真正架構想設此橋的人是柳楊,必須留柳楊的名字。柳楊說不過,隻得教林鬱方法。
然而林鬱剛一學會‘柳’字的刻法,又反悔要刻‘鬱’字,柳楊無奈,隻得重新教了一遍。
結果讓柳楊哭笑不得的是,林鬱既刻了‘柳’字,也刻了‘鬱’字,令這座橋的名字變成了‘柳鬱’。
柳楊總不至於在這種時候執意抹去或更換橋上的字吧?搖搖頭默許下來,解除法陣,收起殘餘的靈石。
法陣已除,再想作出什麼改變已不太可能。
這時柳楊若有所覺,提醒林鬱一聲之後兩人都若無其事起來,片刻之後馮金來到河岸邊。
馮金沒有第一時間去看柳楊和林鬱,因為兩人雖然單獨相處但神色如常,並沒有表現得很親密,而是把目光投向橫貫兩岸的樹橋發愣,甚至還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知道柳楊的手段很多也很神奇,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能憑空架起一座巨大的樹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