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解說員說的沒錯,可能現在到了佳兒要降溫的時候了,多年睡眠中的無意識降溫行為,已經讓大腦的植物性中樞記錄了下來,現在又開始了。”
佳兒忽然一把扯開了衣服的扣子,脫了線的扣子一顆顆地掉到了地上,叮叮當當地掉在地板上,發出了有些清脆的響聲。
而蘇子健和白平兩個人看著佳兒露出的雪白色胸衣,都張大了嘴巴。
由於上衣的撕開,似乎上身的熱量得到了些許的釋放,佳兒的手便不再動了,可是卻不斷地扭轉著腰身,雙腿不停地摩挲著床單。
隨著雙腿不斷的摩挲和腰身不斷的扭轉,佳兒的裙子慢慢地從腰間竄了下來,一點一點,一寸一寸,直到短裙移到了膝蓋的時候,一副靚麗的景色展現在了幾個人的眼前!
那是一條緋紅色的標準T-BAK(丁字褲),蕾絲的花邊,中等網眼的絲織。
蘇子健咽了一下口水,
“她這是要做什麼……”
“很明顯,她要解熱…..再看下去可就真的有了剽竊小嫂的嫌疑了......我還是去客廳的好……”白平說完,轉身就走了。
“誰是你大嫂?”菲姐招呼白平。
“白秋梅吧,您上次不是提過麼,我也見過,嗯……”白平說完,就離開了臥室。
“你小子,來雪域什麼東西還都沒學呢,就先弄了兩個老婆備用,看來…….”
菲姐的話剛說到這裏,佳兒的動作出現了變化……
隻見佳兒的一隻手忽然伸到了胸衣的裏麵揉搓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卻在拉開了T-BAK之後,伸如了那個另任何男人都會窒息的縫隙之中。
“嘿,小子,看得挺爽,是不?”菲姐拍了一下目瞪口呆的蘇子健。
“啊?沒、沒,沒看。”蘇子健急忙轉過了身子。
“好了,你也一樣,出去,去客廳看電視吧,我還要好好地觀察一下她。”菲姐向門的方向推了一把蘇子健。
“您的意思是您要出手……”蘇子健有些興奮的問。
“廢話,這以後說不定就是我徒弟的媳婦了,如果我徒弟的媳婦是病死的,那我銀色小醜王的招牌可就要倒了……少廢話,快出去,該看的時候再看!”菲姐說完,將蘇子健推了出去,把門關上了。
“奶奶的,你小子可真有福氣,這兩千的看雪幣……花的值!”白平見蘇子健出來了之後,對蘇子鍵說。
“我隻不過是想救她而已,還有她的病……”蘇子健越說越沒底氣。
“咱們朋友還說什麼了,你剛才看見了那身材……你敢說你一點也不動心?你一點反應也沒有?”白平把蘇子健拉到了沙發上,小聲說。
“這…..”蘇子健有些語塞。
的確,這麼標致的美女,蘇子健怎麼會不動心呢,但凡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
“那就是了,我那個大嫂,據我目測也不比佳兒差多少……你啊,下次有了這樣的機會也要讓讓我……”白平笑著說。
蘇子健沒理會這話,直接問道:
“那你小子剛才就沒反應嗎?還說我!”
“哎,說什麼我也是個老手了,別看我比你小幾天,可是我睡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女人……”白平有點得意的說。
“我呸!你再說下去?我就不信……”蘇子健看著白平。
“呃,說錯了,最起碼比你的手指頭要多。”白平嘿嘿的笑著。
就在蘇子健和白平兩個人談笑的時候,菲姐從臥室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菲姐?”蘇子健一看菲姐出來了,急忙要進屋去看看。
菲姐抬手攔住了蘇子健,道:
“人家還沒穿衣服呢,你進去要占便宜啊。在梅子還不知道這件事之前,你最好還是老實點,不然我可不管了。”
“什麼?菲姐,你要幫她治病嗎?”蘇子健聽著菲姐話裏的意思有點高興。
“嗯,我剛才替她檢查了一下,她是屬於一種北歐地區的高熱體質,需要進行一些神經的手術,這個你還做不來,所以就交給我吧。”菲姐說。
“那謝謝,菲姐……呃……不,謝謝師傅。”蘇子健很高興的說。
“謝什麼謝,你們兩個都回你寢室去睡覺,我的手術是不希望被人打擾的,而且明天就要開學了,你們要去看雪上課了。”
“啊,差點給忘了,那走吧,子鍵。”白平說完,向門口走去。
蘇子健點了點頭,和白平走了,但是還是有點擔心。
在路上,白平勸了蘇子健一會,說是菲姐出手肯定沒問題什麼的。兩個人一起回到了蘇子健的住處,屋子裏沒人,兩個人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蘇子健先醒的,叫醒了白平,兩個人一同向學院走去,當他們到達學院裏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一切震懾住了,這和蘇子健原來的想象可是一點都不一樣……